藍應武這才鬆了口氣。
九唸的外貌像閻九,性子像他娘親藍彩兒,看似隨意,可一旦較真起來,頑固的很。
“老侯爺,你為何不讓九念學武,他不止一次,纏著我要學武了。”
刀戈讓九唸到一旁逗弄獸去了,自己則是和老侯爺走到了一側,閑談了起來。
“你又不不知道,大夏和北青因為邊疆和稅賦的問題,積怨越來越深,以後必定會爆發大戰。九念是我藍府唯一的血脈,我不想他上戰場。畢竟,彩兒也隻剩他一個人可以倚靠了。”
藍應武提起了女兒藍彩兒,不禁虎目濕漉了起來。
這幾年,藍彩兒嘴上什麼都不,可他這個當爹的很明白,女兒的心裡苦。
那該死的閻九,已經離開了快三年了,連一封信都沒有,照他看,刀戈比閻九好了百倍,千倍啊,也就自家女兒傻傻的,一心等著那個負心人閻九。
夏都裡那麼多未婚少女都眼巴巴著嫁給刀戈,刀戈卻隔三岔五往藍府跑,是個人都知道怎麼一回事。
提起了藍彩兒,刀戈眼底微微一暗。
他和藍彩兒,終究是錯過了。
他也知道,如今藍彩兒的心中,隻有閻九一人。
但他並不在意,他隻是想看著藍彩兒和九念幸福就好,即便是一輩子都隻是如此,他也甘願。
“藍老侯爺,其實,適當的學武有助於強身健體。我看九唸的資質也很好,不如就傳授他一些基礎武學,等到他再大一點,自己能做主了,再讓他選擇,到底是要學武還是學文,豈不是更好?”
刀戈看了眼九念,勸道。
“哎,也罷,等過陣子再,學武不分前後,勤奮和賦是關鍵。你想當年淩月也是十三歲開始學武,不也達到了常人達不到的境地。起來,淩月丫頭,也不知怎麼樣了,不成,改明個,我要去葉府找葉孤那老頭子問問。”
藍應武興衝衝道。
“我看老侯爺是酒癮犯了,要找葉老爺子喝酒吧。”
刀戈逗趣道。
葉淩月離開青洲大陸前,把醉仙居的買賣都交給了藍彩兒,靠著葉淩月留下來的酒頭和藍彩兒的經營手段,如今醉仙居的酒,已經是名滿青洲。
兩人正著,忽的聽到了侍女的驚呼聲。
“不好了,老爺,少爺,姐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