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咬牙,在心中默唸。
“狡猾的丫頭,想要用美人計,不成,這次我絕不能妥協。這麼危險的事,死也不能妥協。”
“帝莘,我答應你,我絕不會有事,你還沒徹底恢複記憶,我又怎會有事。我們絕不會像羅衣和薛仲師兄那樣,我們會一輩子都在一起的。”
當那一聲一輩子落到鱗莘的耳裡時,早前還咬牙,一定要堅守立場,絕不動搖的某人,剎那間,一身的鐵骨,化為了繞指柔,原本繃緊的猶如箭弦似的背,剎時就鬆弛了下來。
他歎了一聲,轉過了身來,凝視著身前的葉淩月。
燈光下,他的女人巧笑倩兮,那雙清澈的眼中,閃爍著的自信,讓他不忍拒絕。
男人熟悉的氣息,噴灑在了葉淩月的臉上。
她麵上一紅,想要躲閃時,已經是遲了。
男饒唇,覆在了她的唇上,摩挲輕咬著,兩人之間,隻剩了一片沉寂。
“不是一輩子,是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重新一次。”帝莘極其流氓地要求著。
“好,好,是生生世世。”
葉淩月嗔了一句,推著帝莘,卻哪裡抵得過無賴的力氣,隻得敷衍地答了一句。
“葉淩月,記住了,你生生世世都隻得是我帝莘一饒女人。”
“憑什麼我是你一饒,帝莘,那你也得生生世世,是我葉淩月一個饒男人。”
就如吵架的兩個孩,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猶如鬥嘴,卻又似甜言蜜語般,卻是不知不覺,溫暖了冰冷的夜色。
城主府的另一側,送了葉淩月後,羅衣沒有回酒宴,而是近乎逃避似的返回了自己的住處。
作為城主府的侍衛隊長,又是唯一的一名女侍衛。
羅衣的住處,是獨立的一座院。
夜已經深了,羅衣卻無法入睡。
她的太陽穴,突突的疼得厲害,這種感覺,在她初遇到這位帝夫人時,就已經有了。
方才聽鱗夫人起了“薛仲”時,這種感覺更加明顯了。
她以為,這種感覺,隻要離開那位帝夫人,就會消失,然而,並非如此。
門被猛地一下子的推開了。
一身酒氣的司徒南走了進來。
“羅衣,誰許你丟下我,一個人先回來的。”
司徒南瞥了眼呆坐在床榻上的羅衣,有些不滿,他跌跌撞撞著,走了過來。
“自打遇到了那帝氏夫婦後,你看上去有些不對勁,難道那兩人有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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