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沐白示意月長老將那幾名早前羞辱洪明月的女弟子找了過來,和月長老離開了柴房。
沒過多久,就聽到柴房裡,傳來了一陣女子的慘呼聲。
月沐白麵色從容,月長老皺了皺眉,強忍著沒有質問。
柴房內,洪明月看著那幾名幾名南雜以狠狠蹂躪的女弟子們,笑得花枝亂顫。
“你們不是都罵我是賤人嘛,我就讓你們嚐嚐,被人羞辱欺淩的滋味。”
在侍女的服侍下,洪明月換好了衣物,但是她臉上的傷還沒有好全,就隻能用一塊紗巾遮擋住了臉。
可就在這時,她忽覺得胃部一陣翻江倒海,一股不出的惡心感,湧了上來,她頓時幹嘔了起來。
幹嘔了幾聲後,洪明月不由變了臉。
她怎麼會幹嘔,難道她懷了身裕
可是洪明月轉念一想,她記得,她這個月的月事還是正常的,避子湯她也一直在喝。
“去找個醫師過來……罷了,還是我自己去外門。”
洪明月罷,就去了外門,找到了檀一真君。
檀一真君聽內門的緋月來找她,心中還有些嘀咕,當初緋月在內門聲名正旺時,檀一真君可沒少拍馬屁。
可這會兒緋月名聲狼藉,檀一真君就不大樂意接待了,正要閉門不見,哪知洪明月就闖了進來。
檀一真君見避無可避,隻能是硬著頭皮接待了。
哪知這一接待,檀一真君真是叫苦連。
“我的身子究竟怎麼了?”洪明月麵色不善。
“這……這,緋月姑娘,你這脈象怕是有了。”檀一真君結巴著。
有了?!
猶如晴一個霹靂,洪明月的身子顫了顫。
她一把抓起了檀一真君。
“你可是要看仔細了,我前幾日月事才剛過,怎麼可能會有裕”
“緋月姑娘,老夫就算是有是個膽,也不敢跟你開這種玩笑啊。你真的有了,而且還有兩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