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月的做法,很快就有了結果。
那些得不到煉器機會的弟子們,隻能是將靈器交給了冶煉堂,幾日之內,冶煉堂早前無人問津的景象,就被扭轉了過來。
葉淩月和熊管事們並不知道,冶煉堂的重振,無形中卻得罪了一個人。
月峰內,月沐白正聽著月峰的幾名管事在抱怨著冶煉堂和葉淩月的種種“惡校”
“師叔,你一定要給我們大夥做主啊,再這樣下去,月峰的煉器師都要喝西北風去了。那冶煉堂掛著葉淩月的名頭,這陣子搶了我們不少生意。那些人還,紫火有什麼了不得,還不是比不過紫堂尊上的黑火。”
月峰的有專門的冶煉場,平日也承接孤月海一些弟子們的煉器生意,因為一直掛著月沐白的名號,所以在孤月海內,生意一直不錯。
可這一次,葉淩月的崛起,卻讓月峰的煉器師們生意一落千丈。
他們心有不甘,就告到了月沐白麵前來了。
哪知月沐白沒有發作,隻是打發了他們離開。
那些煉器師隻得是沮喪著,走出議事廳時,恰好月長老走了進來。
“沐白,冶煉堂的事就這麼算了,這事又是那個叫做葉淩月的起的頭,讓一個雜役騎到了你頭上來,可不像是你的個性。”
月長老也很不滿。
“自然不能這麼算了,有時候,殺人並不一定要親自出手,借刀殺人豈不更好。”
月沐白笑了笑。
“此話怎講,難道你打算?”月長老喜道。
“姐姐,你猜如今整個孤月海,誰最恨葉淩月。”月沐白沉吟著。
“你是,雪長老?”月長老一回想,比起月峰來,最恨葉淩月的莫過於是雪長老。
葉淩月羞辱雪長老在前,見死不救字在後,害慘了雪萱,也因為葉淩月那幫饒崛起,讓雪峰顏麵盡失,這一次,連十強都一個不入。
“按照慣例,每年的前三選手都可以進入琅琊洞,獲取一件靈器或者是武學,作為進入古戰場前的獎勵,今年應該也不會例外吧。”月沐白罷,不經意間用手撫過了臉頰。
那一日,被紫堂宿打了一記的痕跡,早就消失了。
可那種恥辱感,卻猶然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