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偶爾有點霸道,但心地很善良。”
霸道得心地很善良的寧非揚此時好像伸手抓向天空喊救命……
容昱謹適時地跨出一步,擋住了段驕陽看向寧非揚的視線。
他覺得,她給別人的目光太多了,而給他的……太少。
他要不要再提醒她一下,她是他的……未婚妻?!
段驕陽看著他橫插在中間,阻擋了她看寧非揚的視線,不過她倒沒有察覺到他在‘爭寵’的意圖,只是微微地的挑眼。
容昱謹拿著手中的酒杯輕輕地碰了一下她的香檳杯,“敬你。”
段驕陽莫名其妙,突然的敬是什麼?
“很高興我們見面了,段驕陽。”他仰頭將酒杯中的半杯紅酒一灌而下,然後說著這樣莫名的一句。
段驕陽抿了一口香檳,沒有說話。
今晚的宴會除開容家人的初始敵對,後面都算是圓滿落幕,而寧非揚不知道怎麼被人灌醉了,已被容昱謹先作主,讓人送了他回酒店。
賓客散盡,已經是時值半夜。
段驕陽發現,她,好像又要被容昱謹相送了。
車子駛出容家宅子,亮如白晝的燈光被漸拋在身後,段驕陽看著,腦海裡忽然憶起小時候的一幕。
她與爺爺,還有父母來過容家宅子,怪不得她剛剛會有一種熟悉感。
原來小時候是真的來過麼?
“聽說你很聰明,那你會些什麼?”
“爺爺,她哪裡聰明啊,她連剝個橘子都不會。”
幼言稚語忽地在腦海裡想起,段驕陽將眼前這個不怎麼言語的容昱謹與那個可愛包子聯想起來。
她深看著他,如果記憶沒有出錯的話,他小時候也並不是很喜歡她吧?
容昱謹今天有喝幾杯,此時已經有些微燻,見段驕陽這樣深看他,他眼神變得幽深,“段小姐在想什麼?”
“我們小時候見過面。”她認真地說道。
她記得那一次在容家宅子還不小心弄髒了裙子,他雖然語言上嫌棄她,但是卻很呵護她,還讓傭人趕緊給她換了裙子,然後她不願意,最後是他幫她換上的。
他說,他會負責的。
段驕陽想到這,臉色不知道為什麼忽地湧上了淡淡的一層紅暈。
她移開視線。
容昱謹卻是輕笑一聲,“當然見過面。”他比她大幾歲,兒時的記憶雖然不至於什麼都記得住,但是段驕陽他還是有印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