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叫囂呀!怎麼不叫了?”若清冷冷的問道。
等了半晌,身上的痛意緩了緩,趙氏抬頭看向若清。
怒呵道:“一個婢子,也敢打誥命夫人。來人,將這小賤人給拿下,我要將她剁了餵狗。”
趙氏的話剛才落音,若清又給了她一拳,仍然是打到肚子上。
“夫人是誥命夫人,怎麼胡謅八扯的?
夫人說奴婢打你了?奴婢打你哪兒了?傷呢?亮出來給在夥兒瞧瞧。”
說到這裡,若清壓低聲音對趙氏道:“夫人枉自做了這麼多年的誥命夫人,連審時度勢的道理都不懂!
你女兒是王妃又如何?有句話叫遠水解不了近渴,夫人可明白?
不對,夫人囂張慣了,如何懂得這些?讓奴婢給夫人做個示範。
夫人可要用心學,否則,自己是如何死的都知道。”
說完,若清將趙氏從軟榻上扯下來,軟榻離地面雖不高,奈何趙氏原來的傷未好全。
這一跌,身子傷處受到二次傷害,痛得趙氏差點暈死過去。
寧蔚見若清將人拖下軟榻,立即揚聲喊道:“來人,夫人跌跤了。”
門口的若玉回頭看一眼,對丫鬟婆子說道:“夫人跌跤了!”
丫鬟婆子急忙往屋裡走,七手八腳的將趙氏抬到軟榻上去。
趙氏脊柱上的傷牽著全身,每動一下,都會痛得鑽心。
一番折騰,成功的將趙氏痛暈過去。
寧蔚看一眼趙氏,對若清道:“走吧,今日就到這裡,等她養好些了,咱們再來尋她。”
盛怒之下,寧蔚想弄立即弄死趙氏。理智迴歸後,寧蔚也想明白了,死是便宜趙氏了,她要讓她生不如死。
說完,寧蔚轉身往外走,剛走兩步,見寧光焰沉著臉衝進來,徑直走向軟榻邊。
一把拉起趙夫人,推搡著吼道:“趙錦秀,你個水性揚花的蕩婦,你給老子說清楚……”
丫鬟婆子見狀,一個個的,嚇得瑟瑟發抖,垂頭不敢出聲。
有個膽大些的婆子看不下去,上前一步,戰戰兢兢的稟道:“老爺,夫人……夫人剛剛從軟榻上跌下來,痛暈過去了!”
寧光焰知道寧陽不是自己的種,自己傻裡吧唧的給人養了二十多年的兒子,心裡的怒火早將理智湮沒了,哪裡還管趙氏是不是痛暈過去?
此刻,他只想責問趙氏,問她為何要騙自己?他要趙氏給他一個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