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珠曲膝應下,“老爺放心,奴婢明白。”
寧光焰見銀珠應下,這才滿意的往前院去。
寧光焰到會客廳時,石景揚與寧蔚已經等了片刻。
寧光焰人未進屋,聲先到。“我說今兒喜鵲怎麼一大早就叫個不停,原來是賢侄過府來了。”
寧光焰邊說邊往屋裡走,一眼看到屋裡的寧蔚。
寧光焰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丫鬟口中的大小姐是寧蔚。
寧光焰的臉頓時拉了下來,怒目瞠瞠的看著寧蔚,沉聲道:“你這個孽子,誰允許你進門的?”
見寧光焰朝寧蔚怒喝,石景揚的眉頭微皺,眼神變得陰沒。
面對寧光焰的怒火,寧蔚沒有半分畏懼,只淡淡的說道:“不是寧大人請我進來的嗎?”
寧光焰瞪著寧蔚,“你……”
不等寧光焰說完,石景揚出言打斷他的話,“寧大人官至員外郎,不會不懂來者是客的道理吧?”
聽了石景揚的聲音,寧光焰才想起屋裡還有石景揚。
石景揚在寧光焰面前算是小輩,哪怕石景揚身份尊貴,換作平時,寧光焰也不會將石景揚當回事。
可今日不同往時,石景揚如今是太子身邊的得力干將,而朝陽大橋的事由太子主管。
朝陽大橋垮塌之後,寧光焰被關在工部,直到正月初三才放回來。
寧光焰再不想失去自由,哪怕石景揚的話說得再不好聽,他也得賠著笑受著。
寧光焰瞪了寧蔚一眼,轉頭笑著看向石景揚,討好的問道:“賢侄今日過府,不知因何事?”
寧蔚看著寧光焰朝石景揚點頭哈腰的樣子,很是鄙視。
於是對石景揚說道:“世子爺,你與寧大人說話吧,我去後院探望夫人。”
“去吧!帶上若清若玉,你倆護好阿蔚。”
石景揚先朝寧蔚點點頭,隨後叮囑若清若玉。
若清若玉曲膝應下,轉身隨寧蔚往外走。
寧光焰見寧蔚看都不看他一眼,怒道:“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