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景揚想了想,說道:“這應該只是一部分的原因,一個人的心裡有了嫉恨的根,看人會有偏頗。
英哲又與趙氏生活在一個屋簷下……後宅裡的事,本就不是三言兩語說得清。
這些事,只能靠英哲自己,咱們幫不上忙。”
陸鵬飛贊同石景揚的說法,說道:“哪咱們怎麼辦?眼睜睜的看著英哲受欺負,錯過秋闈嗎?”
楊浩卓搖搖頭,“不能這樣,我回去祖父商議,看看能不能讓英哲住到府上來,一直住到明年的春闈,這樣,讓趙氏沒有下手的機會。”
陸鵬飛點頭道:“這個主意不錯,我看行。”
石景揚說道:“主意是不錯。只是怕英哲不願意。”
楊浩卓想到什麼,點頭道:“也是,英哲如今與錢老夫人,寧大小姐住一起。他就是住到府上來,也不會安心。”
“那怎麼辦?”陸鵬飛愁眉不展的問道。
石景揚說道:“其實,現在情況到不是很糟。
徐府的護衛深嚴,英哲他們一家住在徐府,趙氏應該沒有下手的機會。
我再派幾人過去,讓他們負責英哲他們外出安危,直到英哲順利參加春闈。”
楊浩卓與陸鵬飛想不出比這更好的法子,“只能這樣了,希望英哲能順順利利的參加科考。”
三人閒話一陣才散去。
胡銳回到寶瓶巷,隔天,早飯後,她見棗花與桑葉在院子裡洗衣裳,問道:“小姐還未起?”
棗花笑著回道:“回先生的話,小姐每日寅末起,洗漱後去老夫人那邊,陪老夫人用早飯。
這會兒,小姐在書房裡看書。”
看書?又不用科考,用得著這麼勤奮嗎?
胡銳點點頭,“多謝,我知道了。”
胡銳走到書房門口,抬手敲了敲門。
“進來。”屋裡響起寧蔚的聲音。
胡銳推門而進,寧蔚抬頭看向門口,見是胡銳,笑著站起身來,“先生來了,這邊請。”
胡銳按了按手,示意寧蔚別動,“小姐坐,別動。”
胡銳邊說邊走到寧蔚對面坐下。
寧蔚見了,笑著坐下身來,彎腰拿一個乾淨的杯子,給胡銳倒上茶,說道:“先生請喝茶。”
胡銳端起茶抿一口,放下杯子,看向寧蔚說道:“我來回小姐那日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