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蔚的話剛落音,寧荷接過話來。“祖母,不知明兒江大小姐的宴會,荷兒能不能去?荷兒長這麼大,還未赴過這種宴會,很想去長長見識。”
江興語低下頭,無比嫌棄的小聲問道:“她怎麼有勇氣說出這樣的話來?昨日在楊府,
她感覺不到我討厭她嗎?難道是我做得不夠明顯?”
寧蔚低聲回道:“昨日你已經表現很明顯了,你不用懷疑自己。這人啦,只要敢不要臉,絕對的天下無敵。”
江興語朝寧蔚誇張的做了個鬼臉,然後說道:“我失語了!”
寧蔚笑而不語。
錢老夫人聽了寧荷的話,轉頭看向江興語,見江興語低頭與寧蔚說話,壓根不理寧荷,
哪裡看不出其中的意思。
齊夫人左右看看,
怕錢老夫人尷尬,笑著打圓場道:“寧二小姐願意去是好事呀,人多熱鬧,是不是呀,掌珠?”
江興語坐在齊夫人身邊,聽到劉夫人提到她,抬頭看向劉夫人。
劉夫人側頭看著她,給她遞眼色。
江興語收到母親的示意,心不甘情不願的坐直身來,勉強地笑了笑,接過母親的話道,“母親說得是,寧二小姐不嫌棄的話,歡迎明兒來赴宴。”
寧荷見江興語應下,欠身道謝:“荷兒謝謝江小姐的盛情。”
江興語在心裡吐槽,她哪隻眼睛看到她盛情了?
齊夫人見女兒臉上掩不住的嫌棄,
心裡微微嘆氣,朝錢老夫人告辭道:“叨擾老夫人許久,
咱們該告辭了。老夫人好生將養,過些日子,我再來看望老夫人。”
錢老夫人笑著說了幾句客氣話,讓寧宇與寧蔚代送齊夫人母女。
寧荷跟著站起身來,說道“荷兒也送送齊夫人與江小姐。”
齊夫人道謝:“多謝寧二小姐,寧二小姐有心了。”
說完,齊夫人帶著江興語又朝錢老夫人福了福身,才轉身出了屋子。
錢老夫人等一行人出了屋子,臉隨之沉了下來。
她點名讓寧宇與寧蔚去送齊夫人母女,是想將寧荷留下來,教導教導她。
哪知寧荷裝作看不懂她的意思,直接拍屁股走人。
悅娘給錢老夫人遞了杯茶,“老夫人喝口茶,消消氣。”
錢老夫人接過茶杯,連喝兩口茶,才將心裡的怒氣壓下去。
悅娘接過錢老夫人手裡的茶杯,將其放回桌上,寬慰道:“老夫人想開些,兒孫自有兒孫福。”
錢老夫人長長的嘆口氣,說道:“好好一個姑娘,怎麼長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