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荷好像有些明白了,眼睛閃過亮光,但還有些不放心,“可是,牙所的婆子見過谷姨。”
小趙夫人說道:“見過又如何?方容死不認賬,誰能奈何她?
荷兒,你樣樣比小賤人好,你沒有害她的理由,而她,從你這兒拿走銀票,是眾人看見的。”
寧荷連連點頭,“阿孃,荷兒明白了。”
寧荷看趙氏的眼裡滿是崇拜,長這麼大,她從未像此刻這般欽佩過一個人。
小趙夫人接著說道:“一會,咱們去靜安堂大鬧一場。
你什麼話也不用說,只需記住,你什麼也沒做,方容也沒做。
一切,都是小賤人自說自話。其他的,看阿孃的。”
寧荷重重的點頭,“好,女兒明白。”
小趙夫人說道:“讓方容進來,我給她說幾句。”
寧荷點頭,揚聲道:“容姨,進來。”
方容聽到寧荷的喊聲,心裡咯噔一下,提心吊膽的推門進來。
小趙夫人見方容進來,朝她說道:“過來,我有話與你說。”
方容心裡更緊張了,快速的看向寧荷,寧荷見她看過來,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方容朝小趙夫人曲膝道:“是。”
小趙夫人等方容靠近些,低聲說道:“今日之事,我都知道了。
你只需記住一點,牙所的事,你一律不知,荷兒從未讓你做任何事,而你,整日跟著荷兒,只知與荷兒吃穿住行相關的事。
別的,你一概不知。明白了嗎?”
寧荷接過話來補充道:“今日的一切,都是大姐自說自話,目的是為了向我訛銀子。我礙於姊妹間的情分,不想她太丟人,所以才給了她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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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容眼前一亮,連連點頭道:“是,老奴明白。”
這樣處置最好了,這樣處置,能將自己摘出來,方容當然樂意。
小趙夫人見方容靈光,滿意的點點頭,再次叮囑道:“一會只管喊冤,別的,一問三不知。明白嗎?”
方容曲膝應下,“是,老奴明白。”
小趙夫人站起身來,“走,去靜安堂。”
芳菲苑,常樂與喬一將豐樂樓的席面送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