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奇川尋石景揚,極可能就是太子尋他
石景揚邊起身邊說道:“我有事,先去忙了。這事,回頭再敘。”
寧宇點頭,與寧蔚相送。
二人將石景揚送到大門口,看著石景揚的馬車走遠,才往回走。
寧宇問道:“阿蔚,你最近與傾安見得多?”
寧蔚知道寧宇想歪了。
石景揚與她相熟是兩輩子的緣份,不是近日見得多或少,但這話又不能與寧宇說。
寧蔚有些心虛的看眼寧宇,搖搖頭,解釋道:“不多,之前住寶瓶巷時,為了嶺南雙陽的事,見過幾回。回七里街這邊後,只見過兩回。”
寧宇側頭看著寧蔚,問道:“只見過兩回?當真?”
寧蔚舉起右手,保證道“真只見過兩回,一回是益元藥鋪出事那日,我得了信兒,出去看熱鬧,偶遇石世子。
一回是在興語的宴請上,再有就是今日。兄長問這些做什麼?兄長該不會亂想吧?”
寧蔚說的都是實話,所以說得極坦然。
寧宇見寧蔚無比坦誠的神情,再想到她這些日子確實未出門,心裡已經信了。
可聽了寧蔚後一句話,看著寧蔚問道:“亂想什麼?”
話出口,寧蔚已經後悔了,懊惱自己幹嗎要多問一句?
寧蔚的臉瞬間紅了,“兄長明明知道我說什麼,還故意問。”
寧宇正色道:“阿蔚,我覺得傾安待你不一樣。那樁婚事是不是不該退?”
作為兄長,寧宇很希望妹妹有個好歸宿,而石景揚,那是萬里挑一的好人選。
寧蔚搖頭否定道:“兄長想多了,怎麼可能?不可能的事。
就算石世子待我和顏悅色幾分,也是看在兄長的面上。
石世子與兄長情同手足,我是兄長唯一的妹妹,咱們家又是這樣境況。
不只是石世子,楊四哥,陸二哥,包括江四哥待我都很和善。
說到底,是他們對咱們的同情和可憐。
兄長可別亂想,省得讓石世子覺得尷尬。”
寧宇想了想,覺得寧蔚說得有理,“對不住了,是兄長想多了。兄長見傾安待你極耐心,還以為阿蔚在傾安心裡不一樣。”
寧蔚脫口說道:“怎麼可能?石世子有青梅竹馬,對他愛慕傾心的人。”
“哦?是嗎?誰?我怎麼沒聽傾安說過?”寧宇好奇的問道。
寧蔚笑道:“石世子的性子,怎麼會將這種事到處嚷嚷?”
寧宇想了想,說道:“也是,事關姑娘家的聲譽,傾安他不會亂說。阿蔚知道這人是誰家府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