棗花驚訝的看著寧蔚,問道:“小姐,你是如何知曉的?奴婢還未說,你怎麼就知道了?”
寧蔚站起身來,抬步往外走,邊走邊說道:“恨我的人,左右就這幾個,不是趙氏,就是趙氏的兒女,除了他們,還有誰?”
棗花將桌上的收到廚房,追到院子裡來,“小姐,奴婢愚鈍,二小姐平時待小姐總是笑盈盈的……”
寧蔚瞄了棗花一眼,說道:“往後少說多聽多看,慢慢就會明白,那幾人呢?先生呢?”
棗花回道:“那幾人關在後罩房,先生說等小姐起來發落。先生出去了,說很快就回來。”
寧蔚對棗花說道:“去將那幾人帶來。”
桑葉以為寧蔚要對那些人訓話,問道:“小姐,她們是二小姐的人,咱們還要用嗎?”
寧蔚搖搖頭,“別人的人,怎麼能用?不用!”
棗花不解的問道:“那小姐叫她們做什麼?”
寧蔚說道:“二小姐這份大禮太貴重,我受不起,得給她還回去。”
棗花心頭一振,來了精神,轉身往後罩房去。“好,小姐等著,奴婢這就去將人帶過來。”
不一會,棗花帶著四人走過來,兩丫鬟走在前頭,兩婆子走在後面。四人垂著頭,耷著肩跟在棗花身後。
棗花見到寧蔚,曲膝道:“小姐,奴婢將人領來了。”
寧蔚看看四人,在她們跟前來回踱步,一言不發。
丫鬟婆子的不敢抬頭,站在原地看著自己腳尖,大氣也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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棗花與桑葉不知寧蔚要做什麼,默默的侍立在一旁,一言不發。
院子裡靜得可怕。
半晌,寧蔚冷冷的說道:“爾等身契是死契,爾等可明白?”
寧蔚開口,不光是新買的四人打了個冷顫,就連棗花與桑葉也是一個激靈。
丫鬟婆子曲膝道“是奴婢明白。”
寧蔚接著說道:“爾等既然知道自己的身契是死契,那爾等可知,此刻,本小姐可以杖斃了爾等。”
丫鬟婆子嚇得齊齊的跪地求饒,“奴婢老奴)求小姐開恩,放奴婢一條生路。”
高瘦的婆子哭著懇求道:“小姐,老奴也沒法呀,老奴的兒子孫子都在他們手上,。老奴若是不依他們,他們就要打死老奴的兒子和孫子。”
“小姐,奴婢也是被他們逼的,奴婢的阿孃在他們手上,若是奴婢不聽他們的,他們就要打死奴婢的阿孃。”身著青衣的丫鬟哭訴。
“小姐,奴婢也是,奴婢的祖母在他們上。奴婢的爹孃早死,奴婢是祖母拉扯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