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蔚給胡銳倒了杯茶,“你們帶了麻袋去?沒被人認出來吧?”
胡銳喝了口茶,笑著說道:“麻袋帶了,但沒有派上用場。
這三人,皆是傷於天寒地滑,馬匹受驚,屬於意外。
而且巧了,今兒晚上,是相府的三爺劉津芮做東,在樊樓宴請。
這下,今夜,相府會很熱鬧。”
說完,胡銳朝寧蔚抬了抬下巴,笑得很是得意!
“好,簡直大快人心!辛苦先生了!”寧蔚朝胡銳欠身致謝。
胡銳笑著說道:“小姐客氣了。
這種事,在下極擅長,跟著小姐歇了半年,手腳都快生鏽了。
往後,多派些這樣的活給在下,在下喜歡。”
寧蔚笑著說道:“好,我記下了。
先生先去歇下吧,往後,咱們要收拾的人多,先生受累的地方多著呢。”
胡銳歡喜的應下,喝盡杯裡的水,朝寧蔚欠身道:“在下告退。”
胡銳離開後,寧蔚又在炭火邊坐了片刻,才起身去睡下。
第二天一早,寧蔚醒來,看屋裡白晃晃的一片,骨碌一下翻身坐起來。
棗花聽到動靜,走過來問道:“小姐醒了?”
寧蔚問道:“幾時了?”
棗花扭頭看一眼沙漏,回道:“寅末了!”
寧蔚拍了拍胸口,長長的吐了口氣,“嚇死我了,天這麼亮了,我以為我睡過頭了。”
棗花邊為寧蔚系衣帶邊說道:“昨兒夜裡的雪大,積了厚厚一層雪,照得到處都亮堂堂的,其實天兒還早。”
寧蔚洗漱好,帶著棗花等人去到廚房,見久娘正在做早飯。
寧蔚挽起袖子幫著煮麵,隨後去飯廳陪錢老夫人與姜老太太用早飯。
早飯後,寧蔚將府裡的事情安排下去,準備帶著若清,若玉幾個出門。
錢老夫人見她要出門,擔憂的說道,“阿蔚,如今不太平,這幾日能不能不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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