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蔚對青松說道:“走吧,回府。”
胡銳則看向若清,問道:“打探到了嗎?如何?”
若清點點頭,紅著臉垂下頭,“那個學子已經醒了,劉祭酒尚未醒。
不過,應……應該沒……沒有性命之憂。”
“沒性命之憂就沒有唄,你臉紅個啥……”
胡銳說到這裡,想著剛剛青松也是一副羞窘的樣子,盯著若清問道:“是不是有什麼難以啟齒的事兒?”
若清垂頭應道:“嗯。”
“去,還真有!”胡銳興奮地起身,一把將可涵拉起來,說道:“你坐到小姐身邊去。”
然後一屁股坐到若清身邊,低聲道:“給我說說,發生了什麼難以啟齒的事兒。”
寧蔚看著一臉八卦的胡銳,啞然失笑。
若清抬頭看向胡銳。
胡銳邊將頭湊過去邊催促道:“趕緊說。”
若清看眼寧蔚,寧蔚正看著她,見她看過來,說道:“先生這般好奇,你就告訴她吧。”
“小姐都發話了,你趕緊說。”胡銳手挽住若清的手,又催促一遍。
若清猶豫一下,“吭”一聲清了清嗓子。
車廂裡的人個個屏氣凝神,豎起耳朵,等著她開口。
若清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嘴動了動,就是說不出口,於是聳拉下肩,“可是,奴婢說不出口。”
胡銳等了半天,見若清不說,生氣地拍了下她的肩,說道:“你這人,怎麼這麼磨嘰?習武之人的爽朗呢?去哪兒?”
若清見胡銳生氣了,怯怯的說道:“先生別生氣,奴婢說還不成嗎?”
胡銳重新挽起若清的手,笑著催促道:“這就對了,趕緊說。”
若清看眼胡銳,小聲道:“奴婢聽人說,劉祭酒與那位學子被救出來時,衣冠不整,劉祭酒的那什麼還在那學子的身子裡。”
若清越說越小聲,臉紅得像熟透的柿子。
胡銳卻未反應過來,懵懂的重複道:“衣冠不整,那什麼還在學子身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