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劉祭酒的事暴露之後,只是遭到御史臺的彈劾,迫於壓力,劉祭酒告病請辭,後來,此事便不了了之。
今日之事鬧出這麼大的陣仗來,接下來,會扯出多少事來?劉相府會如何應對?
陳王府,燕王府,承乾宮會如何應對?皇上是什麼態度?東宮呢,會趁機做些什麼?
寧蔚腦子裡一堆問題。問道:“魏叔呢?他回來了嗎?”
胡銳搖搖頭,“在下不知,到城北後,咱們就走散了。
在下帶著若清幾人去潑糞,不知老魏帶著萬平他們去了何處?
在下剛剛問了門房的,門房的說,老魏他們尚未回府。”
寧蔚問道:“青松呢?與你們一道嗎?”
“開始還在一起的,後來不知何時走散了,青松也未回來。”胡銳說道。
寧蔚起身走到窗邊,推開窗戶往外看,喃喃道:“今夜,是,註定是個無眠之夜。”
胡銳點點頭,“是,接下來,小姐打算如何做?”
寧蔚仰頭看向漆黑的夜空,說道:“已經起了頭,接下來,只怕各方都會下場了。
咱們什麼也做不了,安安心心的過好自己的日子。
先生讓若清她們早些歇下,明兒一早,咱們去東水碼頭看看。
今年最後一批糧明後日到,柳叔、施叔回京了,我去接接他們。”
胡銳欠身應下,“是,在下明白。”
胡銳離開後,寧蔚對棗花道:“魏叔回來,讓他到書房來見我。”
棗花曲膝應下,“是,奴婢明白。”
劉相府,劉相氣得在書裡轉圈。
一個下人屏著氣,提著心進到屋裡,怯怯的欠身稟道:“相爺,大老爺醒了。”
這廂剛稟告完,又一個下人急匆匆的進來稟道:“相爺,兵馬司的人到了,將圍堵的百姓驅散了。”
劉相停下腳步,轉身看向先進來稟告的下人,沉聲問道:“大夫如何說?那個孽障有無性命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