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景揚眉頭微皺,問道:“父親,當年,魏、姜兩府是怎麼出事的?”
侯爺嘆口氣,說道:“魏、姜兩府出事時,我尚小,所知的不多。
那些年,你祖父在邊關戍邊。而出事那年,正值你祖父回京述職。
就在你祖父返回京城的前十來天,魏、姜兩府出了事。
對了,咱們府上與寧家的婚約與此事有關。”
“婚約與此事有關?”石景揚驚訝的看著侯爺。
侯爺點點頭,說道:“我之前一直未說,是不想扯出此事,既然你都知道,就沒必要瞞你了。”
說到這裡,侯爺停頓了一下,伸手端起茶杯抿了口茶,將茶杯放下。
才說道:“姜家出事那日,官府的人,同時去往太僕寺與姜府抓捕。
鴻臚寺離姜府不遠,寧光焰的父親寧旭東在鴻臚寺供職。
因著錢老夫人與表姐交好,寧旭東與大姑母一家熟識。
出事那日,大姑母帶著她的孫子姜遠航去報恩寺上香,出門時與寧旭東遇上,彼此打了招呼。
寧旭東見官兵進姜府抓人後,一個人偷偷去報恩寺給大姑母報了信,並將大姑母與姜遠航藏了起來。
直到你祖父回來,再將他們交到你祖父手上。
你祖父感寧旭東的恩情,訂下此婚約。”
“婚約原來是這麼來的。”石景揚點點頭,繼而問道:“後來呢?大姑婆與她孫子呢?怎麼樣了?”
“大姑母受了打擊,一病不起,沒多久就撒手去了。至於她的孫子,改了名,現在叫姜民。”侯爺說道。
“姜民是大姑婆的親孫子?”石景揚難以置信的問道。
威遠侯點點頭,說道:“事發時,遠航只有三歲多。這些事,他大概是記不得了。
遵照大姑母的囑咐,不讓遠航參加科舉,不讓他從軍,只要他做個普通人,好好活著。”
“姜民是姜家唯一的後人?他年紀不小了吧?為何不成家?”石景揚問道。
“十五年前,姜民成過親,婚後的第三年,他媳婦給他生了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