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王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母妃,昨晚圍在相府四周的,不只是普通民眾,這些人背後,有推手,明白嗎?
眼下,唯有這個法子,方可破局。
就是這個法子,咱們也得抓緊時間。
只有這樣,才能打亂對方的佈局,才能阻止別有用心的人深究他的過往,才能喚起心軟之人對他的同情。”
貴妃聽後,再次陷入沉默。
“皇上駕到!”不等貴妃拿主意,門外長廊上響起內侍的通傳聲。
貴妃趕緊起身,準備迎駕。
陳王催促道:“母妃意下如何?事不宜遲,趕緊給兒臣個準話。”
貴妃咬了咬牙,說道:“一切由你定奪!”
陳王欠身道:“謝母妃。”
貴妃還想叮囑幾句,抬頭見到皇上的身影,止住了嘴裡的話,趕忙帶著陳王上前跪迎皇上。
皇上上前扶起貴妃,“愛妃請起,身子骨不好,就好好歇著。”
貴妃藉著皇上手上的力道站起來。
陳王向皇上見了禮,小坐片刻,便起身告辭。
傍晚時分,石景揚從三品軒出來,正打算回府,青平過來稟道:“爺,剛剛接到線報,劉祭酒懸樑自盡了!”
石景揚愣了一下,隨即上車,對青山吩咐道:“去東宮。”
石景揚從東宮出來,已經是戌末了。
青山問道:“爺,回府嗎?”
石景揚猶豫一下,說道:“先去明苑。”
明早要回軍營,他得去跟阿蔚道個別。
青山欠身道:“是!”
石景揚坐上車,青山小聲嘀咕道:“爺若早些將寧大小姐娶回來,就不用兩頭跑了。”
石景揚聽了,說道:“年前我多在軍營,等開了年再說吧!”
青山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石景揚會回答他。先是一驚,隨即歡喜的回道:“是!爺思慮周全。”
明苑,寧蔚從書房出來,邊走邊與若清說話。
“世子爺!”若清看到不遠處的石景揚,曲膝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