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還有王爺。小滿,這事,得勞煩你走一趟。
明兒一早,你去王府尋側妃,託側妃求求王爺。
只要王爺願意出面,咱們就能躲過這一劫。”
趙氏聽了寧光焰的話,揪緊的心放鬆下來,只要王爺願意出面,此事就能解決,這事就不是大事。
“老爺放心,妾身明兒一早就去王府。”
“夫人,粥好了!”下人端著粥進來。
趙氏說道:“端上來。老爺一日未進食,餓了吧?妾身讓人熬了粥,老爺多少吃一些。好嗎?”
寧光焰心裡有了期盼,頓時感到餓了,“好,讓夫人費心了。”
寧光焰剛端起碗,邵陽進來稟道:“老爺,剛剛接到信,劉祭酒懸樑自盡了。”
“啪”一聲,寧光焰手裡的碗落到桌上,粥沫子四處亂濺,桌上的粥順著桌子往下流,流到寧光焰的腳上。
寧光焰往後退了退,卻無暇顧及清理腳上的髒汙,雙眼緊盯著邵陽問道:“多久的事?”
邵陽欠身道:“聽說是傍晚時分發生的事,相府到酉末才開始報喪。”
寧光焰擺了擺手,說道:“你下去吧。”
邵陽欠身退出去。
趙氏看向寧光焰,見寧光焰眼裡帶著欣喜的光,有些激動的問道:“老爺,劉祭酒去了,於咱們來說,是好事,對不對?”
寧光焰點點頭,“嗯,是好事!劉祭酒去得好,你記住,有關教舍的事,咱們只管往劉祭酒身上推,明白嗎?”
趙氏連連點頭,“明白,明日,妾身這就去叮囑他們。王府那邊,咱們還需要去嗎?”
寧光焰說道:“暫時不要去,出了這樣的事,王爺那邊一刻不得閒,咱們這時候過去,只會討人嫌。”
趙氏也怕去觸了陳王的黴頭,說道:“老爺說得有理。妾身這就去昌寶路,叮囑萬大當家的。”
“好!”寧光焰點頭應下,又叮囑一番,懸了兩天的心終於落到實處。
第二日,寧蔚剛起來,見胡銳與若清一人抱一枝半人高的珊瑚樹進來。
寧蔚盯著火紅的珊瑚樹,納悶的問道:“你倆從哪兒弄來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