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欠身道:“是,屋裡空空的,一個人也沒有,小的將營帳尋了個遍,也沒尋到。劉指揮使根憑空消失似的。”
石景揚問道:“外邊的人沒見著有人出來?”
青山點點頭,“怪就怪在這裡,咱們的人一直盯著將軍營,並未看見有人從營裡出來。”
石景揚略想了想,說道:“是咱們輕敵了。花紅是劉津芮一手培養起來的,又豈是隻會彈個琵琶?
再有,那是秦昌泉的營帳。”
青山抬頭看向石景揚,有些後怕的說道:“這麼說來,秦將軍站隊三皇子了?”
石景揚抿了口茶,說道:“極有可能。”
“這事要稟給殿下嗎?這次軍演,秦將軍會不會針對世子爺?都怪小的太輕敵了。”青山有些擔憂的問道。
石景揚搖搖頭,“暫時不用。你也別自責,今日之事,能跳出劉津芮設的圈套,咱們就算贏。盯緊秦昌泉與劉津芮。”
石景揚心裡清楚,與劉津芮的較量不是一朝一夕。
青山欠身應下,“是,小的明白。”
石景揚的舌頭頂著後牙槽沉思片刻後,說道:“劉津芮今日的計劃落空,定會勃然大怒,還會連夜將花紅送走。
讓人到路上守著,將花紅除了。”
青山得令,欠身應道:“是,小的這就去安排。”
劉津芮的營帳裡,劉津芮一拳砸在被褥上,惡狠狠的說道:“今日這事兒,石景揚是如何知曉的?<.81.??
給爺查,仔仔細細的查!爺給你一日的時間,將釘子給爺拔了。”
劉津芮氣紅了眼,一個讓石景揚名譽掃地的絕好時機,就這樣白白浪費不說,自己還差點栽到石景揚手裡。
今日若不是花紅機靈,自己的醜態就暴露於眾目睽睽之下。
若是那樣,相府將再次被推到風口浪尖上。
抓到內鬼,他定將他碎屍萬段。
劉津芮咆哮一聲,秦明的心就揪緊一分,垂著頭伏在地上應道:“是,小的這就去查。”
面對惱怒不已的主子,秦明連身都不敢起,跪著退到門口。
“等等!”在秦明即將起身時,劉津芮開口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