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只有千年做賊的,哪有千年防賊的?
趙氏起了心要害老夫人,總會讓她尋到機會的。”
寧蔚嘆口氣道:“話是這麼說,可看到祖母連坐都坐不起來,心裡就很難過,很恨!”
胡銳是威遠侯府的人,受石世子指派,以先生的身份來到寧蔚身邊。
她雖未教寧蔚什麼東西,卻是真心將寧蔚當徒兒,不,當女兒般關愛。
一路走來,寧蔚喜時,她跟著喜,寧蔚怒時,她恨不得將對方的頭擰下來,替寧蔚出氣。
“這些,在下都明白。剛剛得到的訊息,趙氏所乘車的馬受驚,導致馬車側翻,車伕當場死亡,趙氏與隨身的大丫鬟重傷。”
寧蔚眼前一亮,挺直腰桿看著胡銳,“今兒的事?”
胡銳朝寧蔚眨眨眼,笑著點點頭,“是,今兒下午的事。
之所以選在今日動手,是因為今兒是趙氏嫂子生辰,趙氏必定會回孃家。
青蓮巷離城門不遠,馬受驚必定會衝出城,而城外,孫莊一帶有處陡坡。”
胡銳只是簡略的說了說,寧蔚立即明白。
只要趙氏的車翻下去,趙氏不死也是重傷。
胡銳接著說道:“趙氏摔下去,腰砸到石頭上,將她的脊樑砸斷了,從今往後,趙氏怕是再也站不起來,只能在床上度餘生了。”
“好!真是好訊息。”寧蔚覺得無比解氣,脫口叫好。
這口惡氣憋在心裡多日,今日總算出出來了。
寧蔚站起身來,朝胡銳福身見禮,“多謝先生!”
胡銳跳起來往邊上避讓,嘴裡說道:“小姐使不得,為小姐做事,是在下幾個的職責。”
趙夫人受傷之事傳得沸沸揚揚,當日傍晚時分,剛剛扶正不久的陳王妃寧荷接到信。
此時,陳王妃的先生葉姝還在王府,拉住想要往外走的陳王妃。
“王妃這是去哪裡?回寧府嗎?”
陳王妃看著葉姝問道:“母親傷了,我不該回去嗎?”
葉姝說道:“這個時候,王妃回去什麼忙也幫不上,還會打擾大夫為夫人醫治。
王妃擔心夫人,可以明早回去。正好,晚上,王妃問問王爺,看看王爺意思,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