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如那日,在陳王府,她受邀去參加長樂公主的生辰宴。
她心懷善意,帶著一腔赤誠去赴宴,等她的,卻是別人精心布好的局……
再如兄長去報恩寺陪大師過生辰,回程的途中遭人刺殺。
之前,他們想著毀她,現在,他們的手伸到她在意的人身上。
她若一味的忍氣吞聲,只會讓自己被動挨打,連累自己的至親。
既然忍讓換不來安寧,那就狠狠的還回去。
胡銳眼裡冒著光,有些興奮的問道:“小姐,如何還回去?尋機將劉相府的人揍一頓?或者這樣處理兩個。”
說著,胡銳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寧蔚搖搖頭,“劉相府人那麼多,打誰?”
胡銳脫口說道:“挑重要的人打!劉家長房長的劉津江,劉津滔,二房的劉津河,劉津芮,哪個都行。
小姐說打哪個,咱們就打哪個。
要不然,劉祭酒或劉副樞密也行,尋個機會,帶幾條麻袋,將人套了,然後狠狠的揍一頓。”
說到揍人,胡銳滔滔不絕,興奮不已。
魏源不贊成這種做法,看眼胡銳,轉頭看向寧蔚,問道:“小姐,此般行事,若是被相府的人查出來,該怎麼辦?小姐想好退路了嗎?”
寧蔚明明知道魏源是為她著想,為她好。
可聽了他的話,寧蔚滿腔的恨意不受控制的蹭蹭往上竄。
寧蔚扯了扯嘴角,乾笑一下,反問道:“我畏懼了,他就放過我了?
我一介平民,爛命一條,他若能取得了,儘管取去好了。
姑奶奶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回,姑奶奶還就跟他扛上了。
老話說得好,只要捨得一身剮,皇帝都能拉下馬。姑奶奶怕他個鬼!”
說完,寧蔚端起杯子喝水,仰起頭,寧蔚才發現杯裡沒水。
魏源見了,抬手為寧蔚倒上茶。
“小姐,在下沒別的意思,只是提醒小姐要做些準備,畢竟那是相府……”
寧蔚喝口茶,情緒跟著平復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