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
“將利益牽連,割出幾城暫時獲得認可的同時用漢陽換隴西,用樊霖換安穩!”
“至於吾弟,那怪只能怪汝心聲闖蕩之心,未曾全部聽我調遣。”
“汝還是太過年幼,當今天下不是說誰有兵馬,誰打的猛就能獨霸的,要不然這樣呂奉先也不至於敗出涼州。”
“只能說,這只是最基礎的,也是最初能擴充套件勢力的根基,卻不是坐穩山河和進一步擴張的資格。”
“時機,天時地利人和,這再加上種種因素才是擴張的資格。”
“按理說當初董越不過先主公麾下五大中郎將之一,而他能混到這個地步,全憑牛輔早死。”
“徐榮狂妄自大,段煨猶豫不定,呂奉先搖擺自傲,他得到了戰敗收整的時機罷了。”
“要不然,這涼州的天下,還當是胡珍董卓的山河,韓遂馬騰的跑馬爭鋒地罷了。”
樊稠連年征伐,同漢帝的交鋒也屢次不止,可以說,自漢帝第一次從洛陽出兵起,唯獨交鋒不止,僥倖生存最久的就是他樊稠了。
那弘農城的血戰,被關雲長陣斬的華雄,虎牢關被聯軍攻破的艱辛,野望城慘死的牛輔,枳關徑敗走的殘軍,長安城前慘死的董卓。
他雖征伐年數不長,不過五六載可他經歷的卻是瘮人的多。
慘敗都是一次又一次。
當下能有金城立足,也是僥倖中的萬幸,他如何不知天時地利人和的重要性。
而他弟弟樊霖。
看似英勇異常,實則經歷太少,只是在他們兵敗回涼州後,於金城等地打過幾場仗。
而想憑這就能稱霸一方!
資歷太淺能力還是不夠啊!
漢陽。
看似是塊肥肉,可盯著的人太多他哪一方都得罪不起,要是當初臨涇城戰獲勝,殺入臨涇跟張繡瓜分昔日北地,或許可以存留下去。
可惜!
此戰失利。
“依我看,若能拿漢陽腹地換隴西四縣,這樣於我有大利!”
“而且李傕郭汜吾弟還不知曉胡珍的事,倘若坑上樊霖一把,我頓時撤軍,將漢陽腹地讓給李傕,再拿下隴西四縣,這樣我立於不敗之地。”
“而且對於李傕郭汜董越胡珍都能有所交差,這樣緩緩蠶食,讓他們去打,我就能坐收漁翁之利!”
“哈哈,此計或許可行!”
“來人,傳我將令,就說我將遣兵四萬馳援漢陽,讓吾弟安心前線攻伐即可!”
樊稠獨坐寶座,撫摸長刀,眼中浮現不符合時宜的冷靜,渾身搭配後方的黑色調有種惡魔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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