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錢給誰了?”
“村長唄,這河是他發現的。”
原來劉喜貴是這麼發跡的,這就有點意思了,我又問道:
“門票這麼貴,那到底有沒有人淘到金子呢?
小果農深吸了一口氣,好像這個問題不太好回答一樣。
“確實不少人淘到過金子,但都沒捂熱乎過!”
這話說的模稜兩可,大飛一聽見金子眼睛放亮,急問:
“你這話是啥意思?”
“就是村長說河裡的金子跟市面上的不一樣,不能見光,淘到了得趕緊拿去給他換錢,所以誰家淘到金子就都給村長送去了!所以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就算你們淘到金子,村長也不會收的!”
真金不怕火煉,哪有怕光的金子?這事兒越說越詭異。
“嘿,那從河裡的撈上來的金子要是見了光呢?”
“見了光就不值錢了,我們村禁足,這金子是絕對不讓帶出去的。”
我還有心多問問,小果農把地瓜往前一推,道:
“淘金子跟買彩票一樣,都是投機取巧,你倆就死了這條心吧,等天黑我去打聽你們那幾個人的訊息,到時候陪了我果錢飯錢就放你倆走!”說完又囑咐幾句後便扭頭出去了。
小果農說了不少,大飛也沒多想,捧起地瓜啃了起來,我卻沒了食慾,越來越發現,這個南門村,實在有些不同尋常。特別是胡八道的老相識,那個發現流金河的劉喜貴村長!
他當年犯了忌諱,落的那麼落魄的下場,來這裡既然發現了一條金河,那可是數不盡的寶藏,怎麼能心甘情願的給村民分享出來呢,就為了當一個村長?
大飛三兩口就啃光了一個地瓜,擦了把嘴,把剩下一個遞給我說:
“你咋不吃?”
我推給他道:
“你吃吧,木秦和你舅還在地窖裡,再不救出來命都要沒了,我吃不下!”
大飛把地瓜皮扒了,掰開一半塞到我手上。
“那小果農不是說了嗎,等天黑就去打聽訊息,他指著咱賠錢呢,一定能盡力辦事!”
我還是不放心,把地瓜交到大飛手裡,急道:
“起來,誰知道他辦不辦事,我得趕緊出去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