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頭,有丫鬟戰戰兢兢地詢問:“王爺,王妃,可需要打水沐浴?”
江初月忽地想到,前幾日謝臨淵和蕭戟在教場狠狠較量過。江初月輕聲問:“王爺,你身上可還有比武留下的淤青?”
謝臨淵心尖猛地一顫。
他攥住蠶絲薄被,輕扯。
江初月身上裹著蠶絲薄被,被他一扯,順滑地被扯到謝臨淵面前。
謝臨淵捧著江初月的臉,燭火搖曳,燈下美人如畫,謝臨淵說:“傷早好了。”
低啞的尾音,消散在貼緊的唇間。
他吻著她。
蠶絲薄被滑落。
江初月被親的迷迷糊糊,纖細手指抓著枕頭,忽地扯到滑溜溜的布料。她下意識一扯,那是她的一條月白小衣。
小衣被扯得皺皺巴巴。
江初月愣住,舉著月白小衣在謝臨淵眼前晃:“我的衣裳怎會在枕頭上?”
謝臨淵低笑出聲,嗓音低沉:“孤枕難眠時,總要有件信物緩解相思。”
江初月漲紅了臉。
謝臨淵摩挲她唇角,問:“可以嗎?”
江初月癸水已過,她輕點頭:“可、可以...你輕些。”
話音剛落,人已被摁在床榻胡作非為。床幔金鉤驟然搖晃,幾日未近葷腥的狼終究撕去偽裝。
江初月嗚咽著去推,反被掐著腰按著欺負,謝臨淵動作絕不算輕。
江初月險些溺死在他的世界裡。
髮絲被汗水浸潤,一室春濃。
屋子裡蠟燭燃燒殆盡,清凌凌月光灑進來。江初月精疲力盡,心裡忽地生出一絲悔意,早知她就不惹謝臨淵這活閻王。
謝臨淵嘴上說著“知錯知錯”,動作完全不像知錯。
實在吃不消。
江初月眼圈溼潤,極地蜷縮起來,喘著氣推搡著:“困了...讓我歇歇。”
謝臨淵充耳不聞。
最後實在不知過了多久,江初月由著謝臨淵胡作非為,自己趴在枕頭裡昏昏沉沉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