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富有在這十分鐘的時間幾乎將自己的體力消耗盡了,站在那裡穿著粗氣,滿腦袋是汗。
“我最恨有男人在我面前耍流氓了,你竟然不穿衣服。”蘇山又是一腳踹去。
劉富有打夠了,他可沒有打夠,劉富有沒有體力了,他有啊!
“兄弟,給!”劉富有又把手中的腰帶交給了蘇山。
“講究,夠意思。”蘇山接過腰帶,狠狠的鞭打在楊奉賓的身上。
蘇山的力氣可比劉富有大多了,從楊奉賓的慘叫聲就能判斷出來。
“富有哥,把襪子脫了塞他嘴裡,別把人招來。”
“隔音效果好著呢,不用廢這個勁。”
“他這樣狼呼鬼嚎你願意聽?”
“有道理。”
劉富有聽話的把襪子塞進了楊奉賓嘴裡。
這回消停了許多,屋子裡只有悶哼聲,還有皮鞭抽打了皮肉上的聲音。
楊奉賓疼的眼淚直流,身體的好多部分都被抽出一道又一道紅得紫的血印。
甚至有的地方已經皮開肉綻,慘目忍睹。
這樣的人就得這樣教訓,如果不把他打怕了,打服了,等他前腳走了,他還會尋思怎麼對付你。
而且這種打法對於兩人來說也確實解氣,積壓在心中的怒火隨著腰帶的不斷抽打,正在隨之減少。
楊奉賓是真的後悔惹上這麼兩個瘟神,好日子不過,為什麼要招惹他們?
這一切真的好不值得。
但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劉富有的怒氣還沒有消,用手將床頭櫃上的物品全部推掉了地上,然後對蘇山道:“兄弟,幫個忙,咱哥倆把這櫃子舉起來往他身上砸。”
這是打紅了眼,想要弄死對方的架勢啊!
“好!”蘇山竟然答應了。
“就往他腿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