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父接過了相機,剛要照相時看見了劉紅,手機的相機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照全家福的家長沒回來你跟誰照呢?”
“那算你一個唄大爺。”蘇山再一次犀利的回答。
“算我一個。我是這屋的戶主。”
劉紅趕緊過來互相介紹起來。然後冷父把蘇山而且請進了屋。
“剛來是不?”冷父問。
“嗯剛到,怎麼回事呢,俺倆在京城過年,這不聽說老同學在這住著順便來看看,這大哥你也會來了,那桂琴,我們就走了哈。”
劉紅忙說:“彆著急走啊!”
冷父指著信問:“這是啥啊?”
“我爹寫得匿名信。”蘇山基本每一句話都在點上,話一出口,必有人笑。
“能看不?”
“偷看別人信犯法。”
周長山緊跟著說:“我是給桂琴寫得。”
劉紅怕周長生誤會,忙說:“犯啥法啊,拆開看。”說完,就把信開啟了。
冷父把信拿了過來,狐疑的說:“是不是又事求我們啊?我看看這信。朝思暮想的琴,你要買鋼琴啊?”
在觀眾們的笑聲中,劉紅解釋道:“我小名不叫小琴嘛。”
“你不叫桂琴麼,這個琴買不起,太貴!”
“那得多少錢啊?”
“多少錢都不賣,這孩子咋有點彪呢。”
這幾句幾乎每一句都是笑點,觀眾們自己笑得麻木了,可就是無法停止住自己的笑聲。
上一個節目蘇山自己在觀眾面前搞笑,這回可好,人家又領了幾個人過來,觀眾們笑的快受不了了。
“請允許我斗膽叫你一聲親愛的。”冷父拉著長音道。
“我爹真猛,爹你真給勁。”
“這詞擱著現在充其量頂多就是你好的意思。”周長山解釋。
好強大的解釋,觀眾們佩服。
“我都沒這麼叫過。”冷父說完這話後又開始念起信來:“在那個情圈初開的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