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再多的男人圍著夏未染,他都不放在眼裡,因為這是他的女人!
她還為他吃醋了,生氣了,有木有!
想到這,陸千塵又得瑟的笑了起來,麻利的理了理褶皺的衣領,走向病房。
陸千塵推開房間的門,整個屋子有些暗,只有病床前一盞暗黃色的小檯燈在亮著。
病床的女孩面色有些蒼白,紫紅色的藥水擦在她的額頭和嘴角旁,細長的玉頸上更是粘上了一層紗布,微微透著暗紅。
她歪著頭,看著窗外,看得入神,月光灑在她的側臉上,有些透明,很迷離,像霧氣一樣的淡薄。
陸千塵並沒有打擾她,而是站在門前靜靜的看著她,看著看著,他的心就像被她身上的傷口撕扯著,捏著揉著,陣陣發痛,痛的上下折騰,五臟六腑都挪動了位置。
他悶哼了一聲,夏未染也似乎聽到了他的身影,轉身。
看到他站在門口,她一雙明亮的眼睛更是靜的出奇,沒有絲毫的情緒。
陸千塵沒有說什麼,而是抬手開啟了牆上的燈,夏未染突然覺得很刺眼,下意思的眯了一下眼睛,適應後,又把頭轉向了窗外。
陸千塵一聲不吭的走到夏未染的病床旁坐了下來。
他應該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裡的,應該瘋狂的吻著她的,他應該告訴她很多被自己壓抑了一個月的情感的。
可是那麼多的應該,現在卻變成了徹底的沉默。
看著夏未染冷淡的樣子,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問,不吵不鬧不發脾氣,他的心突然覺得很凌亂,那種抓不著摸不透,漸行漸遠的感覺又覆蓋在了他的心間。
他頓時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想要握住她的手,卻只是動了動指尖,不敢向前。
他們兩就這樣僵持了一會,直到護士走了進來,才緩解了這尷尬的局面。
“夏小姐,我們打針嘍——”女護士把端著的輸液瓶個個掛在了架子上,拿出一根細小的針,微笑著對床上的夏未染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