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陸千塵覺得自己真是犯賤,他什麼時候因為一個女人,落得如此自甘墮落的地步?
一邊煩躁的開著車,一邊用眼角偷偷的瞄了一眼夏未染。
那女人卻像是沒事人似得,耳朵上塞著耳機,一手撐在車門上,安然自若的欣賞著夜景。
陸千塵又憋又氣又惱火,憑什麼他自己在這憤憤不平,她卻逍遙自在?
於是,重重的踩了一下油門,車子‘刺啦——’發出震耳的剎車聲,在地上摩擦出兩道黑線之後,便停靠在了路邊。
陸千塵的車速很快,現在猛地一剎車,慣性的衝擊差點沒把夏未染給丟擲去。
她反射性的抓緊了安全帶,直到車子挺穩之後,夏未染才慌手忙腳的拿下耳朵上的耳塞,扭頭看向了陸千塵。
“你幹嘛突然急剎車啊?”
陸千塵轉頭,冷漠的睨著她:“如果不是我急剎車,還不知道你神遊著和哪個野男人私會著呢。”
“你什麼意思啊?”夏未染聽得一頭霧水,但明顯的能感受到他語氣中的冷嘲熱諷。
“我什麼意思?”陸千塵哼笑一聲:“夏未染,難道你就沒有什麼要給我解釋的嗎?”
“我和你、解釋什麼?”這話說的,好像她揹著他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錯事似得,夏未染聽得更困惑了。
陸千塵嗤笑一聲,不知該佩服她臨危不亂的本事,還是該戳破她裝傻充愣的無辜。
她不懂嗎?那他就點給她聽。
“顧青衫。”這三個字,冷冷的從陸千塵的嘴巴里傳出:“你和他,到底什麼關係。”
“普通朋友。”夏未染回答的很乾脆。
陸千塵卻嗤了一聲:“朋友就讓夏悅染叫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