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紓慢慢閉上眼睛,感受他的親吻。
她想這個問題,不用顧如歸回答,她就已經知道了答案。
答案就是,他愛她。
她勾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咬上他的嘴唇,在他唇畔間呢喃道:“顧如歸,我也愛你,很愛很愛你。”
唇畔間的血腥味刺激了顧如歸,而她這句話就猶如燃原之火一樣,一下子把他全身的火焰挑唆到了極致。
他不再淺嘗輒止,力道由輕到重,熱烈地回應著、糾纏著她。
阿紓知道顧如歸素來強勢,在床笫亦是如此。
但是在他即將進入她的時候,她卻用盡力氣抱著他翻了個身,在他不悅的目光中,挑著他的下巴做出女流氓般的姿態,“顧如歸,說好的我上你下,你怎麼反悔了?”
顧如歸眼底一深,他啞聲道:“別鬧,你會疼。”
阿紓搖了搖頭,堅決地和他合二為一,在疼痛襲來,她用力地咬住了他的肩頭:“顧如歸,你記住,你是沈紓的男人!”
顧如歸沒有立即動作,而是擦著她額頭因為疼痛而沁出的細密汗水,又心疼又好笑道:“我都說會疼了,你還”
阿紓抬頭看了他一眼,嫌棄地撇了撇嘴,“顧如歸,你還是不是男人,我連念念都生過來,這點小痛算什麼?”
顧如歸聞言動作頓了頓,眼睛危險地眯起,“我不是男人?沈小姐,說這句話要考慮到後果的。”
後果是阿紓為了這句話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次日,她下床洗漱的時候渾身疼得忍不住想罵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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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某個始作俑者,在不知疲倦地要了她整整一夜後,一大早就神清氣爽地去公司了。
她不免有些鬱悶,明明衝鋒陷陣的是他,可為何痛得卻是她?
阿紓嘴角抽搐了一會,伸手開啟了水龍頭,她看著右手無名指上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來的東西,怔了怔。
那是一枚設計精巧的素環,式樣簡單卻別緻。
她忽然想起,昨夜二人情動的時候,顧如歸扣住自己手指的時候,有那麼一絲冰涼滑過,以及他伏在她耳邊低聲呢喃的那句“我愛你。”
阿紓手指撫摸過戒面,嘴角的笑意怎麼都掩飾不住。
一隻大手從背後伸過來擰緊她面前的水龍頭,不知什麼時候回來的顧如歸看著鏡子中的她輕輕道:“沈紓,你願意嫁給我嗎?”
阿紓抬起頭,與他鏡中的目光直視,問:“顧如歸,你難道就不好奇我為什麼悄無聲息地離開青城三個月那麼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