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相安無事,清晨的露珠打溼了帳篷,一滴露水滴進寧夏嘴巴,這一夜睡得格外香甜,嘴角早已風乾的痕跡分不清是口水還是露水。
“哇,睡得好爽,咦?還真不疼了!老人家真乃神人也”。
寧夏起床伸伸懶腰,被痛苦折磨到深夜才睡著的某人,由於白天太過勞累,漸漸陷入了深睡眠,雷打不動,就算有刺客把他抗走,他都以為是做夢。
昨夜和他們吹牛時說起自己的遭遇,眾人倒是一樂呵,卻也沒人取笑他。
聽他們說這是正常現象,他們以前也都經歷過,第一次騎馬的痛苦和寧夏相比強不了多少,只是現在習慣了,臀部磨起繭子也就沒感覺了。
老人家聽到寧夏的遭遇後,便起身在四周逛了逛,採摘了很多草藥讓寧夏拿回帳篷揉碎敷上。
想不到還真有作用,寧夏起身跳了跳,沒有一點疼痛傳來,這可把某人高興壞了,他還愁著今天路上又得遭罪。
不過現在……人逢喜事精神爽,正月裡來是新春啊。
簡單洗漱一番,大部隊準備開拔,寧夏樂呵呵的把自己心愛的馬鞍給小花穿上,小花連打幾聲響鼻,似乎在說她喜歡。
或許小花馱著寧夏也累吧。
小花是寧夏的坐騎,是一匹溫順的小母馬,因為身上掛滿花白條紋,所以被寧夏取名‘小花’。
隊伍緩緩開動,寧夏肚子卻餓了,昨晚就只嚥了一個幹餅,剛上馬背就傳來咕咕聲。
摸摸乾癟的肚子,寧夏好像想起了什麼,伸手往自己的特製口袋裡掏了掏。
昨晚吃剩下的一個幹糗,寧夏掰了一半遞給魅,後者接下,小口點啄著。
“媳婦兒,為什麼你總是繃著一塊臉,為什麼就不能多點笑容呢。生活就像燒火,一邊冒煙,一邊冒火,好的不好的全堆在心裡,自己會被壓垮的。
喜怒哀樂本就是一個人的人格組成,遇到高興的事我們會手舞足蹈,會笑容滿面;遇到傷心的事我們會哭;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我們會沮喪,會垂頭喪氣……等等多種多樣的場景,我們都會有與之相對應的不同舉止,這才是一個人應該具有的。
可是你,永遠一副嚴肅,生人勿近的模樣,我根本猜不到你內心的真實感受,你叫我如何對你”?
寧夏並不是想發火,他也知道這是魅的性格使然,雖然想讓一個人改變其性格不易,可讓一個人袒露心胸接受世間萬物是可行的。
寧夏不知道魅經歷過什麼,但如果這樣一直下去,他與魅只會漸行漸遠,直到某一天變成兩根永遠糾纏不到一起的平行線。
可是,寧夏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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