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趙叔長得倒是器宇軒昂。
只可惜是個管家。
白瞎了這份氣質。
趙牧之自來熟,拍著嬴政的肩膀,神采奕奕。
“老趙叔,咱們以後可就是一條船上的人,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嬴政撇著肩膀上的手,嘴角一抽。
好小子,敢和老子拍拍打打。
真有本事。
趙牧之嘴角一翹,神秘兮兮道。
“老趙叔,咱倆同姓,那可是本家,有個大事,要不要一起幹?”
嬴政一臉懵。
在這黑風嶺能有什麼大事。
這孩子,怕不是憋得太久,憋出癔症了。
“說吧,什麼事還這麼神神秘秘的。”
趙牧之剛想開口,但轉念一想,造反畢竟是誅九族的大事,第一次見面就談造反,會不會是坑人家。
“算了算了,也沒啥事。”
嬴政:“……”
這麼多年了,還沒人敢和他說話說一半!
聽著……真憋屈啊,難受啊,心癢癢啊!
要麼你就別說,要麼你就說完,你說一半!真¥¥……!
嬴政忍不住錘了趙牧之一拳:“少爺,你這是不信任我啊,我老趙可是你母親最親近的人!”
趙牧之疼得齜牙咧嘴。
“好傢伙,老趙叔你動不動就上手啊,比嬴政還殘暴啊你。”
嬴政身形一頓,眼中閃過寒光。
自己,殘暴?
如此狂妄之言,當誅!
但想到趙牧之這些年的苦,愧疚終究佔據了內心,拔刀的手,忍住了!
“少爺,聽你這意思,你也覺得暴秦當誅,死不足惜?”嬴政死死地盯著趙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