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姑瞧見了他以後,快步過去對其施禮道,“主人。”
“都來了吧?”淮淵問道。
“是的。”麻姑說道。
淮淵吩咐道,“你去轉告花枝謊稱自己生病,並且不要說話有什麼話你代勞她說。”
麻姑道事後退了下去,上了花枝的馬車,轉告了花枝後才又下來,跟著淮淵離開了城門外進入了安陽王衛乘風的範圍之內。
安陽王衛乘風早就等在了營帳口了,見他們來笑著迎了過來,“怎麼就你們二人?石夫人石老爺呢?”
“他們二位這會兒有事,來不了了,就讓我代勞他們來了。”淮淵說道。
“淮淵大人還真是閒啊,只要是事關石府的事情你從來都是親力親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和石府有什麼密切的關係呢。”安陽王衛乘風揶揄著說道。
“確實是關係密切,論公我天機門和石府先祖有頗深的淵源,論私……儘管我不收徒,可是墨禪也算是我的學生了,至於月嬋就好似我的……”他斟酌了一番,猶豫了一會兒才說道,“義妹一般,如此又怎麼能沒有密切的關係?”
“呵呵……義妹?”安陽王衛乘風意味深長的反問了一句。
“我們還是不說這個了,不知道您叫我們來是有什麼事?”淮淵問道。
“本王可能要回京了,所以想要設宴款待一下你們,卻沒有想到石夫人和石老爺竟然有事來不了,真是遺憾。”安陽王衛乘風嘆息著說道。
安陽王衛乘風說著,笑了起來,“不過,我想往後怕是有很多機會。”
他一面說,還一面看向假扮石月嬋的花枝。
躲在帷帽下的花枝暗暗皺起了眉頭來。
安陽王衛乘風似乎是發現了不對勁,他瞧著花枝皺眉問道,“月嬋怎麼了?皺眉不說話?”
一旁的麻姑就說道,“大小姐她生病了,嗓子不舒服不能說話。”
安陽王衛乘風雙眸緊鎖住了花枝。
只見花枝衝她點了點頭。
安陽王衛乘風說不出哪裡不對勁,可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就是在花枝衝他點頭的那一瞬間特別不對勁。
“是嗎?”安陽王衛乘風忍不住反問了一句,隨後想要上前來看看。
淮淵卻笑了起來,“不是說設宴了嗎?不如我們進去說話?站在這裡月嬋的身子吃不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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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
石月嬋本來就不舒服,還站在這裡吹風,那不是會病的更厲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