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父皇一定不會讓我有事的。只是,恐怕又是諸多牽連……”
李暮婷手握腰間佩劍在院子裡走來走去,低著頭的同時眉頭緊皺,不知在糾結什麼。
院子裡很安靜,只有蛐蛐在草叢裡斷斷續續叫著。
北冥墨痕在屋子裡時不時撥動一下琴絃,心亂如麻。
會是誰呢?
皇貴妃嗎?
不,應當不是她。
北冥恆之已經登上了太子之位,北冥墨痕如今和皇貴妃的兩個兒子關係都還不錯,雙方又沒有太大的利益糾紛,不應該啊。
北冥銘之嗎?如果真的是他,那也太明顯了。
也許是有人趁機栽贓嫁禍,也不排除真的是北冥銘之伺機報復。
看看四周,滿目玲琅,說不出的貴氣逼人,可是,這日子怎麼越過越糟心了呢?
北冥墨痕的手從琴上拿開了,看著窗外,不知什麼時辰。
夜涼如水,卻不得安眠。
一夜之間,六皇子墜馬的事傳遍了整座皇宮。
一大早,北冥墨痕剛醒來不久,北冥恆之和北冥慶之一起過來了。
“六弟,你怎麼樣了?傷得重不重?”
“大哥,我沒事,一點皮外傷,休息幾天就好。”
北冥慶之撲過來,二話不說,拉著北冥墨痕從頭到腳一番檢查。
“真的沒事嗎?那你怎麼到現在都還沒起?是不是很疼?”
北冥慶之大驚小怪的擔心樣兒讓北冥墨痕老臉一紅。
“太醫看過了,只是皮外傷而已,真的沒事,休息幾天就好了,四哥你就放心吧!”
“那就好……”北冥慶之臉色忽的一變,異常生氣道:“聽說是馬鞍下面被動了手腳?到底是誰,你又沒得罪過誰!”
說到得罪,北冥慶之容量不大的腦海裡突然蹦出一個人來。
“北冥銘之,一定是他!”
說曹操曹操到,北冥銘之在北冥慶之一聲暴喝中跨進門來。
“六弟,你還……啊!老四你幹嘛打我!”
北冥銘之一個沒注意,被北冥慶之一拳打了個踉蹌,險些撞到門上。
“打的就是你!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傢伙,六弟還這麼小,你居然連他都不放過?為了你那點私慾,兄弟親情都不顧了,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