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開脫太小兒科了，目的太明顯，只會顯得做作。
似乎看出了姜魚神情的不悅，九幽沒有繼續說。
當下九幽與長歌帶著姜魚又走了十多個地方。
其中有十三個地方是人的血液痕跡。
射擊角度與屍體的角度也極為吻合。
這或許就是替王小飛復仇的人。
當下又去了當初四道光柱所在的地方，只是除了之前被青霜利用的那一個子母屍埋葬點。
其他三個地方都被暴力摧毀，沒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線索。
“你們陰差不可殺生魂，你一次性殺了十多個，這……”陰差不可殺生，這一點讓姜魚是極為在意的。
“這個，一言難盡。”長歌沒有解釋的意思。
姜魚聽了內心嘆息，沒有繼續追問，強扭的瓜不甜。
他現在與九幽等人感覺到了那種開始明顯起來的距離與隔閡。
當下打了電話給小李，告知小李他的看法。
小李是城南派出所特殊小組的存在，這些訊息告訴他，等到葉正英醒過來，他自然會彙報。
劉振國的人還在搜尋與探查。
姜魚招呼都沒打就直接離開了。
城南。
姜魚將手插在褲兜裡，走到了盲人按摩門口。
童北涼一個站在門口，姜魚一愣。
似是感知到姜魚的到來，童北涼睜開了眼睛瞥了一眼姜魚又閉上。
姜魚也懶得理會，徑直入屋。
不過，還沒進門就被童北涼伸手攔住。
“出去。”童北涼說。
姜魚嘴角冷笑，直接暴起就是一腳踹了過去。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