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姜魚看得目瞪口呆。
大叔又將酒遞給姜魚。
姜魚看出這倒不是挑釁,大叔的意思估計方才是與姜魚示範。
姜魚方二十出頭,不到短短半年經歷這一切,大叔這一幕也讓他生出幾團豪氣。
好傢伙。
悶起頭又搞一大口。
咳咳咳的差點沒吐出去。
但是這一口酒又挾帶著燥熱從胃裡邊灌下去,姜魚臉色瞬間也紅了。
更不知道為何,那一種從山莊出來的渾渾噩噩的感覺消失了。
大叔就那麼開著,喝著酒一溜煙在這雪地之上賓士。
姜魚終歸是不勝酒量,此時歪著頭在副駕駛睡了下去。
所以他根本就沒看到那些從他體內不斷潰散出來的黑氣,以及在他體表不斷起伏的紅光。
“是個好胚子,怎麼就遇見這麼一些人,不會鍛器非得折騰。”那個大叔又一口酒灌下去,滿足似的打出一個酒嗝。
車已經到永州城門口。
門口超級戒嚴。
喝酒的大叔理所應當被攔下。
大叔不讓。
他便是在眾人不解的注視下,開著警車開道,直接護送大叔進了城。
暗地裡呢?
回龍大廈四十四層。
一個老者冷冷的站在落地窗前,看著被白雪覆蓋的永州城,他那飽經風霜的臉上沒有任何情緒起伏。
背後那緊鑼密鼓的狀態消失了,那躺在床上的老者也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是寧子寒。
若是姜魚在這裡定然能認出眼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