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魚第一個反應就是這樣。
對方讓他與楊光庭來到案發現場，但是當時燈火通明的狀態之下，他們不可能沒有發現地上的血跡，更沒有聞到絲毫的血腥味。
那麼問題來了。
什麼人有這個能力在他們離開只會把小麗殺了，然後將現場佈置的跟姜魚他們出現過一模一樣？
“人呢？”姜魚問站在門口的同事。
“廚房。”那個同時眉頭緊蹙，顯然是在竭力壓制什麼。
姜魚徑直來到廚房，發現遍地的屍體。
小麗被肢解了。
人頭被放在洗菜臺上，此時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門口，姜魚一眼看過去，似乎看到小麗在笑。
姜魚下意識後退了幾步。
轉身去小麗的臥室。
姜魚發現臥室那一人高的化妝鏡已經碎裂，倒映著一個破碎的影子，什麼也看不出來。
“人呢？”姜魚又問。
“剛帶走。”那個同事跟在姜魚後邊。
姜魚倚靠在門上，竭力想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可忍很久都無法平息下來，最終一拳轟在了牆壁之上。
樓下。
有人已經指正昨天晚上姜魚與楊光庭破門而入。
其中兩個人姜魚看了有些面熟，應該是十四層小麗的鄰居。
不過姜魚並不在在意別人的指正，他與楊光庭從出現在香江府邸與離去都是有監控可以證明。
實在不行，第七醫院也有他們出現的影像資料。
在姜魚的認知之中，兇手是他們離開之後才行兇的，他們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但是。
他們不在場證明並不能剖析案件的合理性。
因為。
兇手是一個姜魚萬萬沒想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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