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倒是無形之間成為了一個枷鎖。
但好在姜魚並不知道他的心思。
“好。”就在金天和想著如何擺脫姜魚的時候,姜魚恰好在這個時候提出了要求。
金天和那是幾乎強行壓制住內心的狂喜,然後平淡的回答。
“去幫我看看,段康河那孫子家裡,誰死了。”姜魚指了指段康河的別墅。
“就這?”金天和一愣。
“不然呢?”姜魚也是一愣,“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哪敢還讓你去冒風險。”
“不是,你跟段康河是不是有仇?”金天和內心笑開了花,但是表面還是不動聲色,“還是說,好些日子沒見,你有那種癖好?”
金天和一副男人都懂得的表情。
“滾,我跟你講,這小子讓我無家可歸,差點死在他手裡你知不知道。”姜魚沒好氣的說。“老慘了。”
金天和聽到這裡後,眉頭一皺,表面上卻是說了誰敢動我發小,我讓他天天做噩夢。
當下離開了姜魚的手心,金天和直接消失在原地。
姜魚看著離開的金天和,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陷入了沉思。
他覺得金天和有些奇怪。
不一會兒,金天和回來了。
“怎麼說?”姜魚迫不及待的問。
“沒死人,就是一個女的在割腕。”金天和說,“那娘們還挺好看。”
“割腕?”姜魚一愣,“你沒看錯?”
“上帝視角,錯不了。”金天和極為自信。
“不好,郝蟬!”姜魚說。
“好殘?”金天和不解。
姜魚卻是一把抓住金天和,直接從豁口鑽了出去。
三步做兩步,他是直接衝向了段康河的別墅。
該死的,方才還談笑風生的郝蟬怎麼會自尋短見,這是毋庸懷疑,鐵定有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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