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見她不說話了,才道,“行了,我已經吩咐程咬金去打聽他的下落了,到時候再問他不遲。”
楊月溪點了點頭,李世民又道,“你方才受了驚嚇,下午便在客棧歇息罷。”
“主子。”滿臉疤痕的女子跪在紫衣男子面前。
“誰允許你這麼做的?”紫衣男子的面具還未及時摘去,看不見他的表情是悲是怒。
“是,是屬下自己。”女子低聲道。
“自作主張?”男子微微停頓,“雨鵑,你向來溫順懂事,辦事也穩重,如今怎的也跟雪鷹一個德行了?”
“雨鵑……只是想替主子分憂。”
“你這是替我分憂麼?你這明明就是給我惹禍!這天下剛剛穩定,你就要做這刺殺君主之事,豈不是冒天下之大不韙,你置黎民百姓於何地?”
“屬下管不了這天下黎民,屬下只想為主子掃清障礙,讓主子歡喜。屬下知道月溪公主是主子畢生摯愛,卻苦於她是有夫之婦,若是殺了她的丈夫,那麼主子就可以與公主在一起,再也不必黯然神傷了!”
男子嘆了口氣,“你真是……愚不可及!你要我做那千古罪人?”
“屬下不敢……”
“我與月溪不能在一起,並非是因為李世民。”
“那是因為什麼?”
“因為……她的心不屬於我。就算李世民死了,依然不屬於我……”男子沉默一瞬,“所以此生,我只須守著她便好。”
“你起來罷,日後莫要再做這種傻事,我會想法子將你的傷治好。”
雨鵑起身,“謝主子,雨鵑此後必定竭盡所能,替主子守護月溪公主,再不會做傻事了。”
“日後若是見了李世民,就說你天生愚鈍,認錯了人。”
“……啊?”
“啊什麼啊?你是想讓他殺了我們還是把我們抓進大牢去啊?”男子忍不住斥道,“說你愚鈍你還真愚鈍啊?”
“雨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