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說有人存心要害公主?”元吉怒道,“查,給我查,查出來是誰,定要誅他九族!”
“四郎,你這冒失的脾氣什麼時候能改改!”李淑蓉道。
“此事皆因月溪而起,是月溪騎術不精,才令馬兒受驚,請大家不必掛懷,也請齊王不必再追查下去了。”
“好在此行有驚無險,天色也不早了,回去罷!”李世民道。
“姑姑,溪兒剛煮了茶……”她興致勃勃地端著茶盤走進正殿,卻見李世民正坐於殿中,聲音頓時小了幾分,“秦王也在。”
“世民正與我商議明日出徵事宜。”李淑蓉連忙上前接過茶盤。
“那溪兒是不是打擾了?”月溪說著便要退出去。
“不打擾不打擾,我們正好也渴了。”李淑蓉忙攔下了她,自顧自地倒上兩杯茶,遞給李世民一杯。
“公主不介意本王討杯茶喝罷?”李世民接過茶道。
“秦王說笑了,一杯茶水而已。”月溪笑了笑,將茶盤擱下。
李世民輕抿一口,“壽春之山,有黃芽焉,可煮而飲,久服得仙。”
“久服得仙?我嚐嚐。”李淑蓉呲溜一聲喝上了半杯,引得月溪掩口而笑。
“公主烹的茶,清香撲鼻,醇厚回甘,很是養人哪,姑姑好口福,得日日飲此好茶!”李世民說著突然咳了幾聲。
“對了,你還病著呢!“李淑蓉忙轉向月溪,“溪兒,你不是懂醫術麼,快來替世民把把脈。”
不等她答應,李世民就順勢將手腕放在了茶桌上,道,“那就有勞公主了。”
她只得過去替他診脈。
“秦王是受風而疾,並無大礙,府中太醫應是開了藥罷,按時服用即可,不日便可痊癒,只是近日不可再貪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