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慎遠腳步頓住,試探叫了一聲,“蘇恩?”
沒人回應。
他皺眉,上樓去她房間,推開門,裡邊沒人。
打她電話,那邊提示已經關機。
又打給家政,家政說下午過來做清潔時就沒看到蘇恩人。
聶慎遠頓時不悅,年輕女孩貪玩夜不歸宿,這事發生在別人家他沒意見,但在他這,絕對不允許。
扔下手機,他直接去自己煮了杯咖啡,端去書房,習慣性忙碌手頭的工作。
一個蘇恩還不至於讓他焦頭爛額,但也實在是頭疼。
他娶個妻子,怎麼跟養個不省心的孩子似的?
蘇恩隔天中午才從外面回來。
十幾個小時就這麼過去,被人徹底無視的感覺並不好受,她離家出走的效果,顯然不如預期。
蘇恩覺得自己真傻,估計沒有比她更傻的女人了。
不知天高地厚,自以為勝券在握,吃定了他。
誰知人家卻完全坐視不理的態度,任由她跟小丑一樣演著獨角戲。
回去樓上,她開門進去,一腳踢掉鞋子。
“昨晚去哪兒了?”對面沙發上,聶慎遠面前的菸灰缸裡已經有一堆菸頭,他手裡還拿著一根。
蘇恩默默看他一眼,若無其事往樓上走。
沒過片刻,就聽見聶慎遠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