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電視臺早間新聞報道了昨晚的交通事故。
蘇恩做為現場目擊證人第一次上了電視。
真過分,肇事司機臉上都有馬賽克,就她沒有!
早知道昨天出門前就該化個妝了償。
餐桌上,蘇恩按遙控器換了個臺:“聶老師你知道嗎?我當時差點就去見上帝了!”
聶慎遠神色如常,說:“計程車不安全,以後出門跟我一起,坐我的車。”
蘇恩手機又響,是她爸打來的。
聶慎遠把電話接過去,跟蘇大富解釋了下昨晚的事情。蘇大富還是不放心,在那邊著急地問:“恩恩,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蘇恩鬱悶地低下頭:“爸你是電影看多了吧!再說我得罪過那麼多人,我哪全部記得住……”
結束通話父親的電話,蘇恩心裡存著疑慮。
從她下車,到那輛大貨車撞上來,前後不到10秒,這裡面的確是太巧了點。
蘇恩又把事情一五一十再次跟聶慎遠說了遍,有好多問題想跟他討論。
“放心,我會託人查一下這個司機,你這兩天就留在家,不要去醫院了,方亦銘那裡我替你請假。”聶慎遠摸摸她的頭,彷彿另有打算。
蘇恩不滿地噘起嘴,覺得這個男人的心真真是海底針。
明明是他自己起的話頭,結果她才說了一兩句,這人就轉身就敷衍起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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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慎遠中午下班後,回辦公室打了個電話,壓住脾氣問那邊:“你們到底還需要多久?”
對方說:“有關部門一直都在加大力度打擊y省的黑社會,調查侯文森和他身邊的團伙涉黑證據,抓他一個說難不難,難的是引出他,再利用他釣出其他背後更厲害的人。他老婆是重要突破線索,這也是聶部長的意思。聶醫生,請你體諒下我們的工作。”
聶慎遠結束通話電話,揉了揉皺緊的眉心。
不多時,方亦銘上來13樓找他。
“事情怎麼樣了?”方亦銘也知道了昨晚的事。
聶慎遠點了一支菸,“公安局那邊連夜把事故現場鑑定結果給我看過,現場沒問題,肇事司機承認自己酒駕,底細也查過了,很乾淨。”
方亦銘就問:“那你的看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