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慎遠下午4點和負責便衣的劉隊長通了電話。
劉隊長說昨晚上潛進蘇恩家兩個人已經抓住。
審問很快出了結果慘。
那兩個人稱自己是被一個叫阿奇的人派來的,這個阿奇是以前侯文森手下的骨幹,現在已經聽到風聲逃了拓。
聶慎遠說:“這兩個人應該只是小嘍囉,都沒有見過侯文森。”
劉隊長道:“對,他們只是拿阿奇的錢辦事,和你之前查到的一樣。”
聶慎遠道:“現在最關鍵的是這個叫阿奇的人,我懷疑指派他們來的並非侯文森,而是另有其人。對了,滬城那邊有訊息了沒?”
劉隊長:“秦珂身邊一直有同事盯著,有訊息我通知你。”
……
聶慎遠結束通話電話,在陽臺前站了一會兒。
他琢磨著昨晚上的情形,不自覺地拿了根菸放在唇邊。
剛要拿火機點燃,想一想,又拿下來放了回去。
扭頭往房間裡看一眼,眼底情緒微變。
蘇恩不知道什麼時候下樓進了他的房間,抱著一個粉紅色的保溫盒在門口站著,也不知道聽了多久他和別人通話內容。
這會兒瞧見自己被他發現,直接木著臉轉身要走。
“蘇恩!”
蘇恩停住,回頭看他:“幹嘛?”
聶慎遠走過去,握住她手腕,低聲:“叫你你沒聽見?”
蘇恩一挑下巴,說,“可我不想理你。”
說完,立刻要掙開他的手。
聶慎遠多少心疼她手上的傷,沒用力氣。握著她細白的胳膊,就是不鬆開。
“別跑,我有話要跟你說。”
蘇恩冷冷道:“不許跟我說話,你說了我也不聽。”
聶慎遠探下頭,低聲輕笑:“又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