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爾將兩隻撕肉龍同時喚醒。這兩隻撕肉龍的兇性不減,一被喚醒就瘋狂的向提爾撲去,但提爾早在喚醒他們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在它們的身上綁上麻繩,麻繩的另一端連著剛剛拜託娜塔莎搬來的巨石,被巨石束縛的兩隻撕肉龍只能對著提爾無能狂怒。
提爾也不著急透過和平交流來達到馴服的目的,他先是擼起了袖子,拳拳到肉的與兩隻撕肉龍進行了一番友好的“交流”,撕肉龍的叫聲之慘烈令在洞穴外搬石頭的娜塔莎聽到了都忍不住皺了皺眉,不禁有些腹誹,提爾究竟是在透過什麼方式馴服撕肉龍,才能讓它們發出這種痛不欲生的慘叫。
被提爾拳拳到肉的教育了的撕肉龍無力倒在了地上,即使隔著厚厚的鱗片,也能看出撕肉龍大概已經鼻青臉腫了——在野外只有是被憑藉肉身戰勝,才有一定可能會表示臣服。而這兩隻撕肉龍似乎格外剛烈,被提爾打的這麼慘也沒有表示臣服,提爾也不惱,他還有第二套馴服方案,軟硬兼施才能獲得真正的忠誠,而非假意的逢迎。
提爾將從洞穴裡找到的幼崽帶了出來在喚醒兩隻撕肉龍之前,提爾僅僅用了幾塊生肉就獲得了撕肉龍幼崽的親暱)提爾大方的向這兩隻撕肉龍展示著自己與幼崽之間的親暱,示意自己並非那種薄情寡義之人。
撕肉龍的智力不低,儘管它們的生理結構和極低的魔法親和決定了它們註定沒有辦法像人一樣說話,但是其成年體的智力卻與人類十歲小孩差不多。
可能是被提爾和幼崽之間的親暱打動,也可能是不想再受皮肉之苦,很快就有一隻撕肉龍向提爾低下了頭,表示臣服,另一隻撕肉龍看到同伴已經臣服,猶豫了一會,最終也選擇了臣服。
新收服兩隻坐騎的提爾十分興奮,儘管現在自己只是半強迫式的收服了它們,讓提爾現在騎著它們上戰場他是萬萬不敢的,一旦自己落入下風,難保這撕肉龍不給自己反戈一擊。但是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嘛,相信以自己的誠意,很快就能打動兩隻撕肉龍,讓它們徹底歸心。
大喜之下的提爾決定給兩隻撕肉龍起個名字,畢竟不能直接叫撕肉龍吧,這名字也太難聽了點。
提爾思考了一下,發現以自己取名無能的水平是想不出什麼好名字的,於是看了看兩隻臣服的撕肉龍,發現它們身上的鱗片一隻是黑色、一隻是紅色。
這靈感不就來了嗎?
他指著黑色的那隻:“你以後就叫烏騅”,又指著紅色的那隻:“你以後就叫赤兔”言罷也不管撕肉龍聽沒聽懂,反正以後總叫的話以它們的智慧總會聽懂的。
哈哈哈,以後我也是有烏騅和赤兔的男人了!
想到這裡,提爾再也難以抑制住自己的喜悅,大笑出聲。正在搬石頭的娜塔莎聽到提爾的笑聲,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就是收服了兩隻坐騎嗎?至於這麼興奮嗎?
如果提爾此時知道了娜塔莎的想法,那他肯定會告訴娜塔莎,你不懂男人的快樂o(o)o
……
有了立身之地,兩人在這黑暗山脈的生存也越發安穩,實力也在生與死,血與火的磨練中得到了穩步提升。
僅僅一個月的時間,提爾的就已經成為了高階騎士侍從,娜塔莎當然也不甘落後,她現在的實力已經是騎士侍從的巔峰了,只差一步或者說只差一個契機就能成為血脈騎士,啟用自身的血脈,脫胎換骨,成為真正的超凡之人!
為了讓娜塔莎更順利的晉升騎士,也為了以後能更加深入這片地區進行歷練,提爾決定動用一次求援訊號,讓來人為兩人帶回月光薔薇,有了月光薔薇,原本人類身體中冗雜的血脈就會得到梳理,其中最強大最渾厚的血脈就會自然而然的凸現出來,使騎士侍從的晉升更容易成功。
在訊號發出去後不久,就有一名三級大騎士趕了過來,顯然之前他應該就是隱藏在兩人附近。
提爾將娜塔莎面臨晉升的事情告訴了他,而這位騎士也承諾會回去向阿爾弗雷德進行稟報,只有得到准許他才會帶來月光薔薇。提爾理解他的做法,也絲毫不擔心阿爾弗雷德究竟會不會給娜塔莎帶來月光薔薇的問題。
且不說娜塔莎是阿爾弗雷德的妹妹這個身份,要知道阿爾弗雷德讓兩人來黑暗山脈歷練本身就是為了讓兩人增長實力,現在娜塔莎即將晉升正式騎士,他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阻止騎士為兩人帶來月光薔薇?
是夜
提爾醒來替換娜塔莎的守夜工作時,發現娜塔莎一直在火堆旁走來走去,似乎一刻也安靜不下來。娜塔莎一直是一個很鎮靜的人,但今天卻顯得有些焦躁不安。看到提爾醒來替自己守夜,張了張嘴,一時有些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沒有說話,心事重重的走入了洞穴深處。
提爾看著娜塔莎的背影,笑了笑,這很正常嘛,就像自己以前高考完畢等待成績下來的時候,總是擔心自己這題答的對不對,那題有對不對?會不會發揮失常考不上大學啊,萬一要復讀怎麼辦?那滋味,簡直就像是在受刑,真是倍感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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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的娜塔莎無疑也是在擔心一些類似的事情,無非就是在擔心明天騎士會不會帶來月光薔薇?自己到底有沒有準備好突破,自己到底能不能突破成功。這都是一樣的道理,這種情況下旁人是沒法勸慰的,越是勸慰她就會想的越多,越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