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擊力為零。
“不喜歡?”裘時低笑著直起身,搓了一手眼前的順毛,溫聲道:“好,那就不公開。”
原晢還在喘:“???”
“哥哥,成婚前先處理一下傷口。”裘時依舊握住原晢的手,壞笑著將他的掌心攤開,指著指關節上幾條微弱的紅痕說:“你受傷了。”
原晢低頭一瞅,這好像是……剛剛穿串紮的?
他依舊在喘:“呼,這是……不,這不是……”
有夠丟人的!
“不是,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娃娃親就是個樂子,你別當真啊!”原晢著急辯解,他可不想讓這樁莫名其妙的婚約鬧得人盡皆知。他要臉。
“喂,現在到底還有誰知道這茬!”原晢緊跟在裘時身後問。
看今晚這架勢,那個眼鏡男八成已經猜透了。
所以那人是誰?
他為什麼會懂得這些陳年爛瓜?還特意大張旗鼓上門來確認一番?
為了羞辱他?還是為了把這個姓裘的釣出來?
“到底還有誰知道!”原晢逐漸變得暴躁。
自從遇到這個姓裘的,他已經和淡然兩個字漸行漸遠了。
“到底還有誰!”原晢氣鼓鼓地站在原地,說什麼都不動了。
“沒有誰。”裘時回頭笑了笑,抓起他繼續找碘伏,耐心說:“如果哥哥不想公開,就不會有任何人知道。”
“不會有任何人知道。”裘時重複。
原晢才在心裡鬆了口氣,這人就突然話鋒一轉:“先消毒,傷口腫了可沒法戴戒指呀,哥哥。”
戒指?原晢怒目圓睜。
什麼狗屁戒指?
這不還是要公開的意思嗎!
“不是?”原晢被拽著往前走,正面迎擊他也罵不過,破罐破摔的腦袋霎時靈光一閃:“那憑什麼我是那啥啊!”
“我還比你早幾天呢,我是你哥,要娶也是我娶,你就等著嫁吧!”
裘時頓了一秒,忍不住笑道:“哥哥窮,付不起聘禮,還是由我來操勞吧。”
原晢一時語塞:“……”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