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哥哥?宇哥哥?”慕天晴走過去拉了拉付哲宇的衣袖,宇哥哥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不動了?難道是被人點了穴位了?
終於被慕天晴給晃的回神,“公主怎麼了?”
“天晴怎麼也沒有樣。”見他終於回神,慕天晴也鬆了一口氣,“倒是宇哥哥怎麼了?突然就不動了?”
“沒事,臣只不過就是突然想到一些事情而已。”付哲宇低頭把眼底的情緒都掩藏住,自己就算要出去也還早,沒必要想在就讓公主跟著自己操心。
這個時候夏荷也把東西帶著過來了,慕天晴直接從夏荷的手裡把錦盒給接了過來。
“皇兄,宇哥哥,你們兩個快點過來看看啊!”
慕天晴把錦盒開啟,裡面一個白色的手釧映入了三個人的眼簾,其中那顆稍大的珠子中間還真是能看到清晰的蓮紋。
不過別的東西就沒有什麼稀奇的了,果然就像天晴說的那樣,並沒有什麼好看的,只不過就是那顆珠子值錢而已。
慕天啟把手釧拿在手裡,入手清涼,“其實還好,起碼這個手釧的手感還是不錯的。”
“沒什麼特別的,不過就是那些人給傳出來的,還白白的讓我念了很久。”自己為了那個手釧還特意的多喝了好幾天的湯藥。
自己最不愛喝那些苦澀的湯藥,師父和師兄總是變著法的讓自己喝藥,這個手釧就是自己用七天的乖乖喝藥換來的。
現在想想還真是不合適了,當初應該讓師父再給自己找別的玩的東西好了,不過自己也有一段時間沒有回聽雨閣了,還真是有些想師父了。
慕天啟把手釧放進錦盒裡,諷刺的說,“咱們看著沒有什麼特別,但是對於那些人來說這可是少見的寶貝,拿回去不一定怎麼供起來呢!”
在外面總是一副溫潤公子的形象,但是在慕天晴他們面前,也總是有一些屬於自己小脾氣,也多了一些真性情。
“管那麼多做什麼?天晴只是求看在我們送這麼大禮的面上,不要再念叨我們了。”
“這話說的也不錯。”
夜宵早就吃完了,幾個人又說了一會兒話,慕天啟和付哲宇也就回去了,“皇兄和宇哥哥要記得明天早上來用早膳啊!”
“知道了,一定來。”
一直送著他們出去,慕天晴才回到寢殿裡面,有些夏荷和華珠她們兩個給自己寬衣,“說說吧!庭瀾閣裡面的那些暗衛是什麼情況?”
“公主,庭瀾閣裡面的暗衛是大監臨出門的時候吩咐的,大監知道這件事是因為奴婢的原因,請公主責罰。”
“什麼責罰不責罰的,大監的性子我也瞭解,就算你不說話,大監也有辦法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大監出去做什麼了?”
“這個奴婢不知。”
慕天晴看著銅鏡中的自己,明明是還稚嫩的年紀,可是已經不知道染了多少的血了。
“清硯還在嗎?”
“在的,公主。”
聽到慕天晴在叫自己,清硯從暗處回來,“公主,您找奴婢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