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歸抱怨，莫天躍的一片好心，顧謙還是能夠理解的。最起碼在心底，顧謙是真心把莫天躍當親哥對待。
不是管理一家安保公司嗎，這應該不存在問題，至少他已經做好了足夠的心裡準備。而且顧謙這段時間大部分都跟著莫天躍，也沒覺得這差事有啥困難的。
“這幾天你跟著我跑程式，我順便把知道的全部教給你。”
莫天躍吩咐了一句，即使他自己也是商界的雛鳥，但把顧謙領進門的底氣還是具備的。
“好，”這次顧謙倒是答應得很爽快。能幫莫天躍賺錢，顧謙心裡當然十分願意，沒有一絲強迫的感覺。
看到顧謙的積極性不錯，莫天躍也不浪費時間，開始承擔老師的責任。一直到其他成員到來，莫天躍才止教學。
“雷暴，你對我有意見？”莫天躍開始詢問蘇雲微的手下大將。
“哪能。”
“那昨晚讓你拿錢，你怎麼不拿？”
“我不要。”
“為什麼？”
“不為什麼。”
“總有理由啊？”
“沒有理由。”
莫天躍無語了，把目標換成龍嘯，結果一模一樣。
我還真不信了，莫天躍接下來連問了五人，可沒有一個有不同的答案。
“你們要造反啊，給錢都不要，那你們想要什麼？”莫天躍揉了揉眉頭道。
顧謙也不想讓莫天躍太難堪，當下解釋道：“大哥，你給的太多了，沒人敢拿。如果你給個三萬兩萬的，我保證弟兄們惟命是從。”
“是這樣，”雷暴贊同道。
“可這些錢是你們贏回來的，”莫天躍提醒道。
“機會是你給的。”
“面臨危險的是你們。”
“有啥危險，又沒人缺胳膊少腿。”
“可我答應的條件是這樣的。”
“賭本還是你給的。”
“……”
兩幫人爭論了半天，結果不言而喻。莫天躍一對十，即使他再善辯，對方一人一句讓他失去了說話的機會。
站在莫天躍的角度，他是真心不想拿這批錢，而不是裝模作樣收買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