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貨。”秦銘心中諷刺。
果不其然,長孫無忌直接一聲令下,便將陳鼎擒住。
陳鼎頓時慌了。
“你做什麼!”
長孫無忌懶得再看此人一眼,冷聲呵斥,“眾將聽令,即刻衝進去,取了李藝的狗頭!”
陳鼎瞪大眼睛看著他,“你敢!”
長孫無忌揮刀刺入陳鼎的大腿,頓時秦府外傳來一片殺豬叫。
陳鼎血流不止的大腿哀嚎。
“哼,區區商賈也配在我面前叫囂?”
說罷,長孫無忌猛然想起秦銘還在左右,回頭看去,卻不見其人。
秦銘早就混入士兵中跟隨眾人進入了秦府。
憑著原身的記憶,他輕鬆繞過士兵的注意,潛入了秦家祠堂。
秦府被賣後不久豳州就淪陷,陳鼎自然沒時間收拾這祠堂。
秦銘衝著上百個牌位鞠躬,“秦家列祖列宗在上,晚輩秦銘所作一切皆是為了秦家,如有冒犯,還請諒解!”
言罷,他踩著地上的蒲團,取下他老爹的牌位,一隻古銅色的骨灰盒映入視野。
“吱嘎——”門外突然闖入一人。
秦銘只好將骨灰盒收入袖中,回過頭剛好與那人對視上。
那人身披鎧甲,手持長劍,滿臉血跡,眼神透著濃厚的殺意。
秦銘登時明白眼前人就是燕君王李藝。
他身旁還跟著幾個心腹,雖然狼狽,臉上卻都抱著視死如歸的模樣。
秦銘估算了一下敵我的武力值,自己即便能脫身,多少也會受些傷。
更何況,他懷中還有東西。
權衡利弊之下,他當即吼道:“你們是何人!竟敢闖入我家的祠堂!還有沒有天理了!”
李藝身邊手下聞言一愣,側頭看著李藝,“大人,這人不會是陳鼎的親戚吧?”
李藝眸光泛著冷光,“陳鼎姓陳,可這祠堂裡寫的卻是秦氏。你到底是何人?”
“陳鼎?原來你們認識陳兄啊!”秦銘眼中亮起,朝著李藝等人走去。
李藝周圍人立刻警覺,刀尖直指秦銘,“站住!”
“哎哎,幾位莫慌,我是陳兄的朋友,這宅子就是我賣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