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豳州學院怕是要做些改變。”
秦銘看她一眼:“你想做什麼改變?”
“最差,也得讓兩邊的人分開,一直放在一起,哪怕明面上不鬧,背地裡也會有摩擦,哥哥覺得呢?”
秦銘微微一笑:“你說對了,別看那些文人現在一副膽顫心驚,不敢違逆的樣子,要是抓到機會,他們必然會逼著我表態,暫時的退讓而已。”
他秦銘可不傻,看得出那群人的盤算,根本不會有任何期盼。
秦雪面露了然:“這麼說的話,那學院內部分開學子的事,是要註定了。”
秦銘更正:“不僅是註定的事,還得加快速度,免得生出意外,鬧出別的事來。”
秦雪點頭:“我明白的,明天就去安排。”
“嗯。”
豳州學院的事算是告一段落,忙碌幾日後,秦銘得知李翔甦醒,立刻去見了下人。
“感覺如何?還有哪裡不適?”
李翔正捧著一碗藥,看到秦銘特別意外,隨後就是驚喜。:“大人,多謝大人救命之恩。”
他說著,居然想掀了身上的被褥下地。
一看他的動作,秦銘連忙抬手按住他:“別動,別動,就你現在這模樣,還是躺著好好養傷吧。”
本來養的差不多了,要是因為這一動再次把傷口弄出問題,秦銘可就沒話可說了。
李翔順著力道躺回原位,臉上的感激之色依舊明顯。
“大人,多謝。”
感謝的話又說了一遍。
秦銘有些無奈:“你可別感謝了,同樣的話說一遍就行了。”
“不不不,大人是救我一命,必須要再三感謝。”
想到天牢中的煎熬,李翔心有餘悸,他差點就死在了天牢裡,那種瀕死的感覺現在回想起來還是可怕的很。
秦銘笑了笑,任由李翔在事情上來回兜轉,突然轉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