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長安支援的車隊上,秦銘動了動腳,視線落在側邊的秦雪身上,臉上閃過無奈。
“雪兒啊,不是哥哥說你,在秦府待著不好?非得跑出來遭這些罪?”
隊伍準備好後,秦銘就準備帶著人離開,沒想到秦雪突然冒出,態度堅決的表明要一起走。
秦銘當然不願帶著,外面天寒地凍的那麼遭罪,女孩子不該往外跑,可是他拗不過秦雪,最後只能把人帶上。
秦雪不停搓手,聞言看了秦銘一眼,冷哼說:“哥哥說的倒是輕鬆,長安事情那麼多,若是沒雪兒,哥哥能應付的來?”
秦銘哭笑不得:“哥哥為何應付不來?雪兒把哥哥當什麼了?廢物一個?”
秦雪眼睛眨也不眨地說:“這可是哥哥說的,與雪兒無關哦。”
秦銘:“……”
得,他這是自己把自己給罵了,不應該,真的不應該。
大雪封路,使得趕路的速度十分緩慢,往日一兩日的路程,如今足足走了十日才到。
遠遠的看見長安,車隊裡的人全都鬆了口氣。
秦雪說:“終於到地方了。”
秦銘老神在在地說:“之前就讓你別跟,非要跟,知道苦了吧?”
秦雪輕哼了聲:“不跟的話,誰知道會那麼苦?”
秦銘故意做出驚訝的表情:“難道這不是理所應當的?”
“哥哥!”秦雪嗔怪的喊了一聲。
秦銘乾咳一聲:“好好好,哥哥不說就是。”
說話間,車隊進入長安,秦銘幾個眼神就確定了長安的情況不好。
往日熱鬧的街頭如今空無一人,積雪落了厚厚一層也沒人清理,更甚者,很多地方連被踩塌的痕跡都沒有。
秦雪從馬車裡探出頭,看到外面的情況,眼裡閃過驚愕:“這裡怎麼回事?為何有種說不出的荒蕪感?”
正在苦思形容詞的秦銘聽到荒蕪感這三個字,頓時拍了下手。
沒錯,如今的長安給他的感覺就是一片荒蕪,彷彿很久都沒有人存在過的痕跡。
秦雪驚訝的轉頭:“哥哥,你拍手幹什麼?”
秦銘笑了笑:“想到了一些事,不是什麼大問題。”
秦雪將信將疑:“真的嗎?那哥哥,我們之後去哪兒?”
琢磨了一下,秦銘決定去長孫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