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府,長孫無忌得知秦銘的舉止後,十分不解。
長孫衝拿著壺酒坐在一邊,整個人頹靡的不行,聽見聲音抬頭:“不是很正常的事?他都多久沒回府了,打掃很正常。”
長孫無忌瞥眼自己的兒子,不知怎麼,突然升起股無力感,他的兒子是有本事,可那點本事在秦銘面前根本不夠看。
“你可知,秦銘如今在皇上面前越來越被看重?”
“以他的能力,被看重不是理所應當的事?”長孫衝按著扶手起身,他身上的官職全被擼了下去,這兩年在府裡待著,越待越消沉,對什麼都生不起興趣。
長孫無忌恨鐵不成鋼:“不過是點打擊,你至於消沉成這樣?”
“一點打擊?”長孫衝嗤笑了聲,“父親,事情能成現在這樣,您也功不可沒啊。”
“你什麼意思?”
長孫衝哼了聲,拎著酒壺走。
這樣的長孫衝,令長孫無忌頭疼又無奈,自從公主婚約被退,再加上其他種種打擊,長孫衝一蹶不振,完全沒有往日的張揚。
該死,都是秦銘做的好事。
長孫無忌氣啊,他好好的兒子就因為這些打擊消沉了。
再想到秦銘如今在朝堂的地位,長孫無忌心裡的那種壓迫感越來越強烈。
不能再這麼下去,秦銘再發展下去,世家會被壓得難以喘息。
可怎麼做呢?
怎麼做,才能把秦銘壓下去?
在這種情況下,長孫無忌得知秦銘要離開的事。
早朝上,李世民道出修路的事要另找人負責。
“秦銘有些事要做,大概需要兩月。”
言下之意,就是兩月後事情還會回到秦銘手裡。
長孫無忌微微眯眼,兩個月,秦銘為何要離開兩月?
另一邊,崔元化和盧正志也在盤算著這個問題,思來想去,都覺得不對勁。
盧正志往前一步,行禮後問:“敢問皇上,秦大人要做什麼得離開兩月?”
“一些比較要緊的事。”李世民不欲提玉米存在,簡略的說一句,問道,“可有人願頂替此事?”